没错,近水没能改变嘉禾在历史上最终改名为橙天嘉禾也就是大洗牌的命运,但是她趁乱插了一手成为了股东。以后行走在外,她也不想一直打着易家的名头,橙天嘉禾股东的身份足够她完成现阶段目标了。
沈千松抬眼看了她一下,没有指出后半句的纰漏,也没有惊讶于近水的新身份,显然对于他这种在圈子里扎根多年的家族,消息是很灵通的。
景恬很惊讶,这个身份足够在目前的内娱足以不要过分嚣张的横着走了,毕竟是掌握了院线的,还是港资,这时候香港电影北上的风潮还是很兴盛的。当然尺度是个很微妙的东西,因此只能说不要过分嚣张,却又可以横着走。
说到合拍电影,又是一段中国电影的血泪成长史,差点鲶鱼效应要毁了整个鱼塘,引进的不是鲶鱼,是资本主义的鲨鱼啊。加之电影改革的高层斗争,这不敢说,说个名都会被河蟹大大找上门。
电影的市场化改革确实为中国入世谈判做了巨大的助力,但是带给中国电影自身的确实自90年代起一直延续了将近三十年的阵痛。
在此期间电影界没有人再讨论开启民智,研究的都是用户下沉。
近水看过很多以08年为尺度的十多年后的影评,对一部影片最高的赞誉居然是夸其携带着投向80年代的迷恋回望,对前人的有效延续。
阵痛的年代过去后,迎来的是一股无伤大雅却又突兀陈旧的返魂。
虽然心思跑远了,但面前的对话还得继续,剧团的人陆陆续续都来到了这个小房间,近水也很快的融入了进去,互相检讨了一下今天的优点与缺点,近水听的直撇嘴,为什么说文人相轻嘛,在座的把对方的缺点都看的清楚,自己的反而糊涂,要不是沈千松维护组织,气氛早就变得剑拔弩张。
近水没有插嘴,看着他们进入会议第二项,开始探讨下一次该演出什么剧目。
“我觉得《玩偶之家》很好啊,我之前和甜甜排过,我还会背娜拉的所有台词。”这是还没确定剧目就开始抢戏的了。
“我觉得我们该换点新鲜东西,你看观众不多,说不定就是我们演的都是陈词滥调了。”屁,没见人家北京人艺演多少回《茶馆》都满堂彩,明明是你们演的差,这样说的人绝对还有下一句——
“所以我写了一个新剧本,刚好可以挽回我们的声誉。‘
“切,就你写那东西,投给故事会都不收吧。”
“你欺人太甚......”
“好了。”眼看着就要吵起来,还是沈千松作为定海神针控了下场面。“大家都说的有道理,经典是不能放的,但是新剧目确实可以尝试一下。近水,我看你一直没参与,你手上有没有什么好本子?”
一个皮球腾空被踢来,初来乍到,近水摸不清底细,只好折中的回答,“我手上确实有本子,但不如大家集思广益,有的都拿出来,一起商讨商讨。”
在座的各位都听到了她的身份,也不敢多加得罪,虽不服气这个新人,但留着几分面子,何况这话说的有理。
有句话说的好,真理在大炮射程之内,若是其他无权无势的小新人,管你说什么,都要被呛几句。
看见大家都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的点头赞同,沈千松拍板做了决定:“下周这时候,大家带着自己满意的剧本来到这儿,我们可以开个小型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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