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既陌生又熟悉。

她起身下了床,全身酸痛,像是被人打了一顿。她慢慢来到窗边打开了窗,看着窗外晴空万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浅浅,你醒啦。”芙蓉端进来一盆水把它放到桌子上,走过来扶住苏浅,担心的说:“你还没好,还是莫要下床,快回到床上去好好歇息。”

苏浅疑惑:“我是怎么了?”被扶着回到床上坐下。

“大夫说你惊吓过度,已经昏迷两日了,我刚想打盆水来给你擦擦脸,就看到你醒了。”芙蓉拿起水盆里的毛巾拧了个半干,不再滴水后递给苏浅。

苏浅接过,在脸上胡乱擦了两把,然后开口问:“芙蓉姐姐,怜云姐姐怎么样了?”

“怜云已经被接回家好生安葬了。”芙蓉拿回毛巾,浸在水里。

苏浅的心里一阵难过,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心头:“为何会发生这种事……”

芙蓉看了苏浅一眼,开口说道:“怜云的事,只能怪她自己。”

“为何?”苏浅不解的看着芙蓉。

“与她私会的男人,在行刑时被人认出来,确定了就是那无耻的采花贼,”芙蓉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到:“老李去那菜市口看了,说有一自称是采花贼娘子的女人在行刑之后抱着孩子晕了过去。”

“什么?那就是说那男人已有家室?”苏浅一惊,激动的喊了出来。

芙蓉把苏浅拉住:“莫要着急,当心又要急坏了身子。”然后点了点头:“那男人不仅有家室,还欠了一屁股债。他娘子醒来之后说,他在家里十分疼爱孩子,她也不相信男人会做出这种事来。然后在场很多人就去骂他娘子,逼得她跪在地上求饶。”

苏浅气急了,连忙开口:“我呸,已有家室为何还来对怜云姐姐许诺要娶她为妻?不要脸!”

芙蓉一听,好奇的问:“你怎知那采花贼要娶怜云为妻?”

“那日我内心不安,担心怜云姐姐会不会做傻事,便用银子收买了看守的壮汉,在房间里怜云姐姐亲口跟我说的。”苏浅急忙解释。

见芙蓉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莫不是要骗怜云姐姐替他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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