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清到军区时，楚程在门口等她。
“清清。”
宋卿清对着楚程点点头，自从昨天他跟她坦白后，宋卿清就有点混乱，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再加上昨天晚上那个奇奇怪怪的梦，她就更加有点不自然。
面对女孩的冷淡，楚程心里苦笑，想把之前的自己捉出来狂揍一顿。
他们先去了慕尚桦的住处。
“外公。”
“哎，清清啊，你们来了？”慕尚桦精神还行，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又瘦了不少。
慕尚桦带着他们去了一处房间，里面已经坐了好些人了。
“既然人都来齐了，那我们开始吧。”
现在他们的线索很少。
“你们在刘志的案发现场有没有找到什么？”黄忠华问。
楚程：“首先，我想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刘志是毒死的，而不是锐器所为。”
见众人点头，楚程又说：“我还在死者房间搜到一份资料，是有关以活血养葬品的。”
在坐的人大骇，一时间没人说话。
许久，那黄警官才反应过来，说：“他这是疯了嘛！”
“那是什么东西？活血是？”宋卿清有点迷糊。
楚程：“活血，就是新鲜的人血。”
宋卿清皱眉，问：“这是邪术吧？”
“算是，反正是跟不干净的东西打交道。”慕尚桦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还有，现场应该有过宠物，或者，凶手是有养宠物，并且刚抱过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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