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自然是又没有睡好,这家伙一钻被子里,还在那里贼兮兮的笑,然后红唇就凑了上来。

说实话,王芸芸的嘴唇比较薄,吻起来其实不大舒服,感觉有点碰牙齿,起码没有梅姨舒服。

但是可能是他们这一代人受到网络的冲击比较大的原因,王芸芸比我想的要开放且坦然许多,跟梅姨比起来是另外一种滋味。

而且她这次竟然比昨天更为娴熟,甚至无师自通学会了一点技巧,小舌头一直绕着我打转。我一开始还是占据着上风。没想到不到五分钟就败下阵来。这家伙太灵活了,再加上这种被强上的刺激感,竟然让我一大老爷们感觉浑身酥麻酥麻,快要飞起来一样。

反正当时就有一种,甚至想全身心都融入这丫头的舌头里。

不过毕竟是小丫头,肺活量没我好,不到一会就踹不过气了,眼睛半眯着。身子骨已经完全化掉了。

我当时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但是经过昨天的事情,我还保留了一丝理智,连忙放开了她。一放开她。她就躺在床上急速喘息,我就趁着她休息的空挡去了一趟厕所,自己给整了出来。

我真怕把王芸芸怎么样了,她年纪还小。以后大把人生等着她,我要是真动了手,那就是毁了她。

可能是见我半天没回房吧,这丫头片子竟然跑出来挽着我的手,几乎是贴着我问:“怎么不进去睡?”

那语气活生生的新婚小媳妇。

我说跟你一起睡不着。

王芸芸又说是不是吵到我了,我说是的。她才咬了咬下嘴唇,脸红的跟个番茄似的说:“那就一次,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我就回去睡好不好”可能是觉得这话太害臊了,她又补充了一句:“不不是我想啊,是你说了要教我的!”

我明明刚才才整出来,她这话说的我又来反应了,我怕出事,就在她脸上蜻蜓点水亲了一下。

哪知道王芸芸脸红的更厉害了,骂了一句臭流氓跑回去了。

我当时还愣了一下,干啥啊这是?刚才湿吻都没咋这样。咋亲个脸还成流氓了呢?

反正这种不正常的关系持续了大概有一周,我心里是矛盾极了,也不知道我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忍过着一周,明明啥都没干。却感觉身体被掏空。周一的时候王司徒出院,王芸芸再傻也知道要回家。

这种感觉忒像偷情了。

等王芸芸回去之后,我才想起给周胖打个电话,把一只耳是王司徒介绍给梅姨的事情告诉他了。

周胖听完恩了一声,说:“迟早弄死那俩傻逼!你也别急,咱们慢慢的整,这个王司徒跟一只耳朵的老头背景也不咋简单。”

末了周胖又问最近有没有人来找我茬,我说还没有。他说:“你真的要小心一点。那一只耳到处打听,实在不行你搬出去住。”

我问周胖一只耳到底是什么来头。周胖说:“不简单,反正挺不简单的,你小心一点就好了。”

这天上班的时候我就念着周胖这句话。大波浪还骂我神经病:“这一天天的。你念叨啥啊,唱戏呢?”秦千千拍了大波浪一下,好像是察觉到什么,倒是很紧张的问:“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要是有事给我们说,浪姐肯定会帮你的!”

我嘴上说着好,但心里还真不好意思麻烦他们。

还寻思着,说不定周胖就是忽悠我呢?这家伙的底细我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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