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的眸光中透着森森冷意,最后那个爸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般。

小时候白夏为了护着白桐,几乎都是她扛下了白兆丰酒醉或赌博输钱心情不好时的那一顿顿毒打。就算到了现在,那也是她心底无法抹去的阴影。

白兆丰无法反驳白夏的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懒得跟你说这些!我就问你一句,一百万,到底给不给?!”

亏他还能厚着脸皮说出这样的话,白夏只觉得可笑之极:“别说是一百万,就是一分钱我都不会给你。”

“你!”白兆丰气愤的指着白夏,好一会,才开口威胁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情说出去?!”

白夏眉峰微挑,不甚在意的说道:“白兆丰,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我可以告你诽谤的,法院,你没我熟,不是么?”

白夏说的轻巧,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手心正不断冒着汗,她不怕和人讲道理,就怕白兆丰这种亡命之徒,光脚不怕穿鞋的,到时候来个鱼死网破,那么她的人生也就彻底毁了。

好在白兆丰还没有失去理智,对白夏的威胁,他还是有些慌的,咬了咬牙,愤愤的啐了一口:“算老子倒霉,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不给是吧?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让你后悔!哼!”

白兆丰说完,动静极大的把周围能摔的东西全部踢倒在地,这才跨着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白夏咬着唇瓣,神情格外的凝重,她知道白兆丰不可能就这么收手,接下来的日子或许不会那么好过,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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