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蔡清风回答,闻心更不客气的对他说:“你以后说话直白一点,别这么拽文吊字,装有学问的大尾巴狼,还有,这马上深秋了,别拿把扇子就把自己当军师了,小心扇风扇感冒了。”
蔡清风脸一红,对我说:“羊肉性热味甘,能助元阳补精血,是强身补阳的佳品,小兄弟劝尊夫人多吃一点,她身上阴气太重。”
我听他话里有话没有明说就不再追问,想到张天印也自称道士,就问他:“蔡先生,你知道张天印吗?”
天下的道士千千万,就算他俩都是道士,也不一定认识,我就是随口一问,没打算知道答案。
没想到蔡清风说道:“张天印?哦,知道一点,他原来是崂山宗道士,崂山宗是炼丹派,净搞些不实用的玩意,跟我茅山宗素不往来,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张天印被师父逐出门墙了。”
闻心生气了,对蔡清风不留情面的说:“还不走,啰里啰嗦的,没看到我们谈恋爱的嘛。”
蔡清风讪笑着说:“姑娘,今晚老夫东西没带齐,改天再领教,后会有期。”
蔡清风转身走了,管子听出来是我,想过来看看,蔡清风跟他说了几句什么,管子就没过来。
没想到闻心刚才对蔡清风这么霸道,跟在张天印面前完全两个样,我对她有点另眼相看,闻心拉着我手说:“吃饱了,走吧。”
闻心喊来老板结账,我俩匆匆走了,想到蔡清风握着我手的那种恶心的感觉,我也没去跟管子打招呼。
在车上我跟闻心说:“蔡清风握着我的手让我感觉麻渣渣的,这家伙不会喜欢男人吧。”
闻心摇摇头说:“他握着你的手,是想给你捏骨下毒,幸好我及时发现了,这老东西也是一个妖道,你以后千万不要相信他。”
什么叫捏骨下毒,闻心说就是捏着对方的骨头,把自己体内的邪气刺进对方的骨髓里,等到毒发,奇痒难当痛不欲生。
这种说法我听都没听过,问闻心怎么知道的,闻心说她哥哥是医生,见过这样的患者,是她哥哥讲给她听的。
蔡清风谈吐不俗,还能说出道家派系,抛开性取向的疑点,应该是修道之人张天印也是道士,不过被逐出师门了。
看来他俩都有来头。为什么张天印蔡清风在闻心眼里都是妖道?还让我不要千万相信他们?
蔡清风那把扇子那么厉害,为什么对闻心那么忌惮,对闻心几次呵斥都没有发火?闻心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小姑娘啊。
张天印直接说闻心是女鬼要抓她,蔡清风又暗示我她身上阴气很重,还说东西没带齐改日领教,难道是他抓鬼的家伙没带,改天要来收拾闻心?
闻心又是怎么看出来蔡清风要给我捏骨下毒的?我没有察觉啊,难道闻心真的不简单,是个见多识广的女鬼?
我脸上不动声色,偷偷扫了闻心两眼,没问题啊,就是一个明眸善睐的小姑娘,闻心看我看她,笑着问我:“你不会又想把我带去宾馆吧?”
闻心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我店里那么多关老爷,黄毛的鬼魂都不敢进去,闻心要是女鬼,肯定也不敢进去,我带她到店里试一下不就行了。
想到这里,我方向盘一转,对着民俗街的店里开过去,告诉闻心说:“不去宾馆了,宾馆里不太干净,这儿离店里近,在店里住吧。”
闻心没有反对,点头答应了。很快到了店门口,我停好车打开门,看看时间,已经是十一号的凌晨一点了。
跟黄毛吃面的时候一样,我还是只打开一楼接待区的灯,没有打开照着货架的射灯。
我眼看着闻心一只脚跨进店里,人家的第一次给我了,我突然感觉自己用关老爷测试闻心的想法很龌龊,我对她喊道:“等等!”
万一她是女鬼,关老爷真的发威,用青龙偃月刀把她劈的魂飞魄散,那我能安心吗?毕竟是我同床共枕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
闻心很不明白的样子,看着我说:“怎么,怕我进来偷了你的东西?”
我忙否认,小心翼翼的提醒她:“闻心,我店里的关老爷都是开过光的,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你要是要是那个,就不要进来了。”
闻心气的肩膀发抖,大摇大摆进来了,然后一个巴掌甩在我脸上:“连你也怀疑我是女鬼?有我这样的女鬼吗?”
闻心一下把白衣的拉链拉开,拉着我的手放到她身上,吼道:“你摸摸,是女鬼嘛!”
我摸了两下,登时有了感觉,哪还想着什么女鬼不女鬼的,把她拦腰抱了起来,踩着楼梯一口气上了楼,把她放到一边,我猴急的去放开沙发床。
铺好被褥,我回头扑了个空,闻心已经进了卫生间锁上门,里面响起了淋浴的声音。
卫生间是毛玻璃,只能一个倩影在里面洗洗刷刷,这种朦胧的感觉很有吸引力,我站在门口,感觉百爪挠心,差点破门而入。
没一会闻心洗好了,我慌忙停止偷窥和意淫,跑到办公桌旁边装作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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