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用这样的方法让女人服输吗?臻王爷,你不是男人。
恨得牙痒痒,怒火冲冲的时候听到院门的长廊有着沉重的脚步声。
院门一开,灯光大亮,光华照亮一张冷峻的脸。
他让人守在外面,然后自个打着伞一手提着灯笼过来。
灯笼往上提提照着我湿湿的发,他脸上还带上笑,嘲弄地说:“这滋味,好受吗?”
我狠狠地看着他,他傲慢地说:“只要你点个头,当跟本王服个软,求个饶,本王就放了你,不然整死你你都开不了口说个冤。”
他想我求饶,我朝他冷笑。
然后清了清喉咙,朝他脸上唾沫星子狠狠一吐。
他没有想到,也躲不过去,眼神变得冷厉,伸手抹去脸上的唾沫星子,然后扬起手,又想打我一巴掌。
我咬牙看着他,就等着那巴掌落下,但是,我绝对不会向你求饶的,一个暴燥的男人,一个只能靠武力欺负女人的男人,压根就让人瞧不起。他的手,没有落下,而是捏着我的下巴,冷冷地说:“就姑且看你能待到什么时候,张管家,让人看着她。”
“是,王爷。”
他又出去,这院子里又是黑暗的片,雨滴滴得我想笑。
求饶,你且等着,好好地给我等着,看我会不会求饶。
一夜抖着身子,直到天亮,我依旧没有点半下头。
门口就站着二个小丫头,在那儿守着,也许只要点一下,臻王爷就会过来放了我。
明明难受得要死,身体现在不是冷,而是烫,我想我是冻了一夜发烧了,可是骨头里还有气体冒出来,那叫骨头,硬生生地让我承受着,哪怕是死,我也不会向他低头的。
阳光从枝丫上透下,照得我很难受,浑身都难受起来,看着眼前的东西,都有些摇摇晃晃的,脚尖顶着地也痛得紧,可是不承受着,我的手腕被吊着就会火辣辣地痛。
院门又吱的一响,这一回是谁,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看了。
“米若。”惊讶的叫声让我定了定神。
安淮王走进来看我,一脸的震惊来手里的东西也赶紧丢了跑过来,什么也不说,就脱下衣服先摭着我的身子,再一手抱起我的身子,一手解我手腕上的腰带,可惜的是他解不开,狠狠地撕了一下又放开我跑到侧房,拿了把刀出来砍向那腰带,在我落地的瞬间抱住了我的腰。
快速地往卧室跑去,放床上用棉被裹住我,一手抚着我的额:“米若,撑住,我去给你请大夫。”
他欲走,我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不放,不放,不要离开我。
“我倒点儿水给你喝。”他说。
于是我将指尖一个一个的收了回来,他迅速地出去,然后跌跌撞撞地进来,木杯里的水都洒了好些出去,找着了蜜又慌乱地勺了些下去搅好捧到我的面前轻声地说:“米若来喝一点水,慢慢喝,慢慢喝。”
轻轻地托高我的头,慢慢地喂着我喝水,真的是甜,一滴一滴地将我干涸的心都滋润了起来。
我只看到他,眼里只有他。
我想,他真的很好,在每次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总会出现。
喝完了一杯水,他用袖子拭净我的唇角,低低地说:“米若,别害怕,我去给你请大夫,你额头烫得紧,你现在生病了需要大夫。”
我摇头,手指又抓住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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