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队员齐聚

柳如烟的男人绰号刀子,本名胡刀,市宁县人,现年35岁。

十多年前,胡刀主要在梓州的几个旱冰场混,拉了几个小弟,以教滑旱冰为名目,向学生要钱,这属于不入流的“混混”。

柳如烟就是在旱冰场认识的胡刀,当时胡刀对柳如烟起了心思,主动教她滑旱冰,并且不收费,获得了柳如烟的好感,教习过程中,胡刀又百般献殷勤,最后伏获了柳如烟的芳心。

然而,从胡刀那时的几个兄弟口中得知,他与柳如烟恋爱的同时,与另外两个女生保持着不正当关系,但一直瞒着柳如烟的。

柳如烟生了儿子后,胡刀好几次在酒桌上说多了个累赘,还说柳如烟越长越丑了,生了孩子下面也松,一点都不舒服,发展到后面,胡刀开始不顾柳如烟的感受,明着和其他女人搅在一起。最后,胡刀跟着一个大哥去外地“赚大钱”,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过。

当年跟胡刀混的几个小弟都是梓州本地人,就没和他一起出去。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父母的约束,这些人基本上都收敛了痞气,做回了普通人,也成了家。

二十多天前,胡刀回到梓州,说是大哥被抓了,堂子散了,他回来讨口饭吃,找曾经的兄弟借钱,有两个给他借了钱,他就笑着说以后带着他们一起发财,有人没借钱,他就大骂别人忘恩负义。

结果,借来的钱都被胡刀吃喝玩乐用了,用光后,他又去找人借,几次下来,再也没人愿意给他借了,最近十来天,他没借到一笔钱。

胡刀一回来就给柳如烟打过电话,后面几乎每天都有联系,且绝大多数是胡刀打给柳如烟的。既然都在找以前的朋友借,那找柳如烟拿钱是必然的了,朋友不借,他除了骂几句,也没有其他办法,柳如烟不拿,他可不会轻易放弃。

胡刀住在一家小旅馆,但没人知道旅馆名字。县城里面,好多住宿的地方没有严格实施身份证登记制度,要找胡刀,一是继续监控其手机,二是让线人帮着打听,两个方法都需要一定的时间。

“刚才在柳如烟母亲家里,她先是骂胡刀,骂完了又骂柳如烟,说她以前不听话,找了这么个男人,一辈子都毁了,现在也是自食其果。然而,骂着骂着,她就哭了,两眼通红,嘴里不停喊着我的女儿几个字……”官飞说。

我与文雅听了,都是一声叹息。

我以前一直很反感父母干涉自己的婚姻之事,觉得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思想在作怪,所以,大学毕业后,他们每次要我去相亲,我都以工作忙为由没有同意,后面逼得急了,我还说了几次重话。

就这样,我步入了大龄青年的行列,再看身边的朋友,却有不少是相亲认识并最终组合成家庭的,从平时的接触中能感受到,他们夫妻间的幸福不见得比那些自由恋爱的少。

所以,慢慢地,我的思想也出现了改观,试着见了几个女生,不过都差了些缘份,没有走到一起。

现在,再看柳如烟的命运,我更是觉得,人们年轻的时候,涉世不深,识人看人的本事都差了些,而父母有了几十年的生活阅历,在这方面自然比我们强,有时候,适当地听取他们的建议,未尝不是好事。

“柳如烟儿子的情绪怎么样?”文雅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官飞说:“不知是不是因为受到的打击太大,那小子表情呆滞,低头看着地面,我在家里待了半小时,只有中间听着胡刀的名字时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

我说:“幼年时失了父爱,少年时没了母亲,只怕对这孩子的性格养成,以及今后的人生道路,有很大的影响啊。”

官飞又道:“不仅是如此,现在他妈死了,没人负担私立学校高昂的学费,只怕他要面临转学甚至辍学的危机。”

文雅马上说:“反正他要念初中了,我认识梓州中学的校领导,明天我和那边联系一下,给他争取一个名额。”

说完这事,二哥走进了会议室,告诉我们徐忠厚已经审讯完毕。

“怎么样?”我迫不及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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