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者在于良的灼伤处涂抹着白色的药膏,一股柔和的木灵力笼罩在于良周围,肉眼可见的速度,身体在慢慢的恢复生气。打开一个玉罐子,灰色的药膏在老者灵力的指引下,覆盖在已经消失不见白色药膏的位置,缠上绷带。看着于良脸色略显红润,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站在一旁很久的中年人拱了拱手。

见状中年人连忙以笑脸相待,感激道:“郭灵医让您废心了,不知小子状况如何。”

“于家主莫要如此,行医治病乃医者本分。”郭端锐摇了摇头,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于良,应道。“小公子体内的灵力乱象已经平稳,周身的灼伤只需修养几天便能痊愈,看样子与小公子比试的对手也只是点到为止,并未下杀手。至于如今的状况,多是心病所至,安神丸已经给小公子服下,醒转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来人!”于家家主于乾祐话音刚落,一个丫鬟端着一株上等凡品灵株走了进来,价格在三万金币左右。双手奉上,以表感激之情。“一点心意,还望郭灵医收下。”

郭端锐虽说是临水城排名前三的灵医,但能让于乾祐做到如此地步,一时间还真的有些受宠若惊,可见于家对于良是多么的重视。郭端锐见状,不再推辞,收下后由于乾诺亲自送了出去。

旁边一脸焦急的美妇,见郭端锐被送走,连忙坐在于良身旁。看着昏迷不醒的于良,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见到回来的于乾祐哭诉道:“祐哥,我就良儿这一个孩子,良儿如今这样,您要给我做主啊。”

“好啦,良儿是咱俩的孩子,我有分寸。”

于乾祐虽然不是姬妾成群,但是侧室也有几位,于良的娘亲就是侧室的其中一位。当初因为姿色绝佳,处事圆滑非常受于乾祐宠爱,加上美妇也是城中家族的小姐出身,在有了于良后地位更是和正室不相上下。

见美妇不依不饶,于乾祐眉头一纵,略显怒气:“妇人之见!”

吓得美妇娇躯一震,身为女子有的时候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抱着于良身子痛哭起来。七分真,三分虚。

哎。

于乾祐叹了一口气,略显无奈,安慰道:“别哭了,郭灵医都说了良儿身体已无大碍,剩下的是心病。这件事我会处理的,等会良儿没醒,再把你哭坏身子。”

美妇也明白什么是点到为止,扭捏着身体,小嘴微噘让于乾祐顿时感到有些火大。

于乾诺暗骂自己,儿子还没醒呢,哪有闲心想其他的事情。于乾祐什么都好,就是某些方面的定力太差,否则也不会娶了那么多侧室。

一声轻咳,让两个人心一惊,异口同声的唤道:“良儿。”

于良慢慢醒转,环看着四周的,头脑渐渐清晰。想起了自己将要面对的那十个耳光,哇的一声,扎在美妇的怀里啜泣。美妇轻轻的拍着于良的后背,于良也才十二岁,某些方面想,作为一个孩子有这样的表现一点不为过。

看着面沉如水的父亲,于良乖乖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不过有些事情与黄苟很默契的都未提及。

于良声音有些沙哑,话语中有些惬意,说道:“爹,我不想打耳光,您能不能救救孩儿。”

于乾诺冷哼一声,吓得于良一哆嗦,沉声道:“连我都不敢随意发的誓言,也不知是谁给你的胆子,别说是你就算是我违背那样的大誓一样会灵力尽散。”

于良眼神一凝,正色道:“孩儿宁愿是死,也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丢我们于家的脸面,未报父母养育之恩,恕孩子不孝。”于良并非做做样子,说完便要自爆灵脉,十二岁能有这样的心性,让谁也联想不出演武场上的那个纨绔子弟。

于乾祐身为灵君,观察力和感知力非常了得,再加上本身就是参悟的金灵力的禁锢一道。无数的金链缠绕在于良的灵脉和奇经八脉上,此时的于良就如同一个普通人,委屈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没等美妇发作,于乾诺说道:“你就别再给我添乱了,良儿今晚是你们的新生的欢迎宴吧。”

看到于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于乾诺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今晚爹和你去。

“如果你的对手是其他田园子弟,就好办多了,可惜你遇到的是他。良儿你还没有发觉吗,以你的天赋何人能以比你年纪小的身份,击败你。”看了看这娘俩的眼神,于乾祐瞬间有一种,不当家不知油盐贵的体会。“你也别那样看我,如果他有意伤害良儿,我大不了不要脸面也要与一个小辈同归于尽,可郭灵医的话你也听到了,对方根本就没有去良儿性命的打算。至少可以理解,对方也拿捏着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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