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此时,咸阳宫中,庄王还在批阅竹简,勤政爱民,而此时长安宫中,大殿内,两个蒲团之上,两人相对而做,却是张子圣和嬴政两个。
两人此时在秉烛夜谈,当日庄襄王赐官之时,张子圣特意言明乃游方之人,四海为家,需随时教导嬴政,是以,特此向秦王请求赐予了一枚禁宫令牌。凭此腰牌,可随时面君,自然也能随时入宫教导嬴政。
此时嬴政说道:“师尊,我感觉五官敏锐,似是能够聆听万物之声。”
张子圣跪坐蒲团回道:“甚好,这便是血脉返祖,觉醒之象,好好的发掘它,其潜力无穷。”
嬴政曰:“自当如此。”
“政儿,今年你已十岁了,为师这些年教的东西可还记得。”张子圣说道。
嬴政对曰:“师尊在我出世一年时,送了我一把木剑,后来那木剑又化做了青铜剑,今年又化为了玄铁剑,甚是神奇。”
张子圣微笑不言,只是看着他。
“师尊在我三岁那年,教我识字读书,诵读论语,只不过我却不怎么感兴趣。”
“后来,你每次在我睡觉之前,都跟我讲一个故事,都是些成语故事,其中有一个侠客的故事,名为越女剑,我很喜欢,我也想成为这样,以一敌万的大侠,行侠仗义!”
“在我五六岁的时候,你教我读法家典籍,兵家秘要,我似懂非懂,今年师尊你又教我春秋史籍,战国史策,唉呀,真是头疼,太难懂了,政儿不要学那个!”
“政儿。”看着嬴政鲜活的面容,张子圣眼里突然好似有了光,只是那光,好像亮晶晶的,清亮透彻,晶莹剔透,叫了一声,这便起身,走出殿外。
嬴政听后,便也跟着他,随子圣一起而去。
看着满天繁星,宫内乌黑,便连寺人也不见几个的冰冷宫阙,张子圣看着嬴政那稚嫩的脸庞,矮小的个头,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好孩子。”
嬴政难得腼腆一笑:“嘿嘿,多谢师父。”
张子圣奇道:“谢我什么?”
嬴政坚定道:“多谢师父陪伴我这么多年。”
只见他又说到:“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喜欢政儿呢?要么怕我,要么恨我,要冷我,政儿想不通。”他低落道。
………
许是许久没有听见张子圣的言语,嬴政抬头看望他,说道:“师父?”
“是啊,为什么都不喜欢政儿呢?”说着张子圣柔和的笑了笑。
嬴政又笑曰:“不过这不重要,我只要有师父就够了。”
“要是师父也离我而去的话,我想我会很难过的。”嬴政说道。
“那若是有一天,我真的离你而去了,你该怎么办呢?”张子圣说道。
“啊,师父,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嬴政急道。
“政儿,人总是要长大的,切莫小女儿姿态。”张子圣说道。
“政儿才不要长大,长大有什么好!”嬴政气道。
“尽说气话,哪有人会不长大的。”张子圣说道。
“师父,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会离开我么?”嬴政问道。
没有说哄小孩子的话,张子圣只是说道:“如果你能够留住我的话,我就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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