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余修都这么说了,哪怕柳师妹再想将燕小乙忽悠回太乙,也不好意思继续开口了,只能脸带失落了拍了拍燕小乙的肩膀:“小弟弟,你错过了一个大机会啊!”

余修听到这话,眉头挑了挑:“太乙山的丹道医术天下一绝,可是我悬镜司也能人辈出,不过那么多医道高人,灵丹妙药,仍旧对小乙的伤势束手无策,只能保住他的小命,因此去了太乙山也最多空欢喜一场。”

听到余修这样说话,柳师妹就想要开口反驳,不顾话刚到嘴边就止住了。

余修说的虽然难听,但的确是实话,虽然她对自己宗门的医道很有自信,但是若说一定能够超越悬镜司,那就是自欺欺人了。

毕竟悬镜司监察天下三千年,历经六个朝代,它的底蕴肯定要比太乙山深厚,连他们都不能够治好燕小乙,估计自己太乙山也不行。

因此她放弃了和余修争辩,反而一脸惋惜的摸了摸燕小乙的头:“你这孩子,真的可怜”

燕小乙倒不这么觉得,他仍旧开心的说道:“我这怎么就可怜了,能跑能跳,能吃能睡,吃喝不愁,衣食无忧,还有那么多疼我的叔叔爷爷,除了不能够练武之外,相比较其他的孩子,我已经过得非常好了。”

余修也是知道燕小乙心胸开阔,对他的病情伤势并不在意,因此才敢在他面前说出这个事情。

柳姓少女没想到燕小乙小小年纪,看事情竟然这么透彻,不由得心里涌出一丝震惊,而后又回头看了自己的师弟,娇声的斥责道:“看看人家那么懂事,再看看你们,整天就知道闯祸,真想给你们点教训,让你们能够快速成长起来,”

小春子和小石头二人面面相觑,心里就有一个想法:“你这说的难道不是自己吗?你才是做不靠谱的那一个啊!”

闫鹤道长没有理会自己师弟师妹之间的事情,他现在正在一脸惊讶的看着余修:“原来阁下是悬镜司的人,怪不得刚才那身法如同羚羊挂角一般难以捉摸,一瞬间就从我师妹手下夺得了盘子。”

随后仔细观察之下,看见余修挂在腰间的令牌,正是悬镜司正式成员的令牌。

“都怪小道眼拙,竟然没有及时看出来,阁下竟然是个少年天才,如此年纪就已经凝练了真气,正式加入了悬镜司,真是失敬,失敬。”

闫鹤对江湖上的势力很感兴趣,对于悬镜司的了解也很多,自然知道悬镜司内要成为正式成员,必须要有真气境小成的境界。

他也是不久前才突破这个境界,自然知道想要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除了天赋之外,也要下十二分的苦功,更何况悬镜司选人也是精益求精,所选的人在同境界中也是绝对的高手。

本来只是替师妹的麻烦擦屁股,后面觉得余修为人不错,值得交流,而后又看到那腰牌,知道余修修为也不弱,称得上是少年天才,这分量又在他心中又重了许多,此时不禁就想与其结交。

余修也看的出来对方的意思,抱着多条朋友多条路的态度,余修面带微笑谦虚到:“哪里,哪里,少年天才算不上,只是努力了总会有几分回报,毕竟天道酬勤嘛。”

“说得好,天道酬勤,天赋虽然重要,但是后天的努力更重要,我们师尊也经常教诲,天道酬勤,武道酬苦,坚持努力,笨鸟先飞,偷懒耍滑,兔输与龟,没有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坚持,没有遇难敢登攀的勇气,武道之路是走不远的”

闫鹤一脸认同的回应,说的性起了还以茶代酒,敬了余修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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