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国之后,自己没有先怀孕,却是别人先有了。

永真不忍心再私藏心中的秘密,走到珊瑚摆件下边,正对着皇后生生得磕起头来

皇后惊住,问她:“永真你这是?”

永真泪眼婆娑回答:“皇后奴婢请皇后责罚。”

霁月也惊讶,这是怎么了?

皇后又说:“好端端的我责罚你什么?”

永真哭泣,“昨夜我曾经听到两个妃子说怀孕的事,但不知道是徐充媛,原来昨天就应该和皇后回禀的,就是害怕皇后难过憋着没说,今日不料她们却自己说了,而且还是曹皇贵妃。”

永真哭得更厉害了。

皇后苦笑,“这个哪里能够怪你,就算你昨日说了,和今日她们告诉我也没有什么分别,就是我多心烦一夜而已。”

永真哭诉又磕头,“皇后,您责罚我好吗?”

皇后说:“真的不怪你。”

又示意霁月将她扶起。

永真心中的难过更加深重,泪眼看向霁月。

霁月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皇后心中的苦楚,真的不是能够用难过就能够概括的,自己的夫君不爱惜也就算了,还要处理他带给自己的破事,荒唐。

皇后愁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还未梳妆,徐充媛便来求见。

霁月说:“皇后,我去打发她走吧。”

皇后:“不可,如今她以子为贵,若是我们打发走她,说不定陛下更加嫌弃我。”

霁月:“既然皇后心中不爽,为何不能让自己也舒心一些。”

皇后微微叹气,心中思量:“谁让我是皇后呢,我不承担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安顿霁月:“去吧,让她到西暖阁等着我,别让她受凉了,给点个火盆。”

霁月无奈点头答应。

西暖阁真是个温馨的地方,徐充媛仔细端详着这个比她住处好上百倍地侧房。

柔软的大床,鹅香绒暖帐,小流珠隔帘,名家手笔字画,无与伦比的好,看的她心中又是酸楚又是羡慕。

门外太监唱诵:“皇后驾到。”

霁月陪着简单梳妆的皇后进来。

徐充媛倒是比昨日觐见时乖巧许多,跪地磕头口中称福。

“昭媛妹妹起来吧,你如今怀有身孕不宜跪拜。”

徐充媛起身福礼,“谢皇后娘娘。”

皇后坐在榻上正对着她,温言问:“不知道昭媛妹妹所谓何事来此。”

徐充媛还是那句话:“我能坐在曹皇贵妃身边吗?”

皇后摇头。

徐充媛不依不饶,“皇后,如今我怀孕了,你就看在龙子的份上依了我吧!”

皇后好言相劝,“昭媛妹妹,陛下如果要为你升为妃位,那你便可以了。”

徐充媛不懂皇后说什么,瞪着大眼睛直直望着她。

临去时,随口说一句:“皇后屋里的香真好闻。”

一日后,陛下陪徐充媛进餐,徐充媛向来只爱吃核桃奶酪酥,半夜见红。

一道圣旨,皇后无端被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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