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刚才咱们的君子之诺还算数吧,我说的就是这事,爹你得提前答应我,说完不许生气!”

房俊悻悻然一笑,到底是大唐的宰相,在看到房玄龄自顾自的摆弄棋局,他就计心头,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他识破,终究还是小看了古人的智慧啊。

“放心,我绝对不生气。”

房玄龄心中着实小小得意了一把,能看到房俊计谋被洞穿流露出尴尬的表情,不枉他陪着演戏这么久,端起茶杯没好气道:“直截了当的说,也好让为父知晓,你在外又给房家捅了多大的窟窿!”

“跟齐王有关。”

房俊摸着鼻子,轻咳了一声。

“跟他有什么关系?”

房玄龄眼瞳一凝,顿时心生警惕问道。

齐王在长安城的名声比房俊还要恶劣,他和杜如晦二人为了消弭百姓中的不满,没少劝谏皇,李二有心将他赶回封地,奈何这小子以各种借口赖在长安,就是不回封地。

“就是……”

房俊讪讪一笑,暗暗在心里想着怎样的措辞才能将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直截了当说固然好,但要是把房玄龄气的心肌梗塞了,这乐子就大了。

“老爷,不好啦!”

就在此时,房俊的母亲卢氏神色焦急的从外面赶回来,一边朝着大堂方向走来,一边大声叫道:“遗爱这臭小子在醉仙楼把齐王给打了!”

砰铛——

茶杯骤然从手中掉落。

房玄龄久久没有回过神,耳畔宛若钟声敲击着,震耳欲聋,直到滚烫的茶水刺痛皮肤,方才勃然大怒,跳起脚冲向房俊,欲要将他抓住。

房俊早已察觉不妙,连忙跑到大堂门口,扶着门框一脸无辜道:“爹,咱们说好的不生气呢?”

“逆子,逆子!!”

房玄龄又气又疼,气的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房俊竟然还有心思跟自己耍花花肠子,疼的是茶水把脚背烫出几个水泡,吼道:“你让我怎么不生气,你这次把天给捅破了!”

“没把天捅破,我何必拐着父亲入局?”

房俊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

“你还有理了!!”

房玄龄吼道:“滚回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从今天起你被禁足了!”

“遗爱,听你父亲的。”

卢氏心疼的望着扶着门框的房俊,但也知道和齐王结下梁子非同小可,走到他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道:“你父亲也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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