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看他们猴子一样玩游戏看得津津乐道,现在矛头直接指向我了,我愣住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去!还带这样的!”有人喝多了抗议,“那我们是不是没个人都可以找老板啊!”
“就是,近水楼台……啊不是,那有句诗怎么说的?近水楼台先什么,先……”
他们开始吵起来,而我和付景晨对视着。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付景晨似乎就等着我这句话了。
他着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近他身边:“我这个人,不仅越挫越勇,而且会越来越过分,比如你今天不亲我,我就会想办法亲你,你不给,我就会让你给别的更让我兴奋的东西。”
“威胁我?”我直视着他,“我不喜欢被威胁。”
付景晨摇头:“你知道我很想看你卸妆的样子,楼上酒店,应该有空房。”
我权衡利弊,真想扇自己两耳光,干嘛和这群什么都不顾的人瞎混。
“很晚了,我该回去了。”我起身走往卡座外面走。
只是手腕,被人一把拉住。
再回头,付景晨抬头看着我,另一只手从地上的啤酒箱里抽出一瓶新的酒,咬开瓶盖,一饮而尽。
全程,好几分钟。
他一直拉着我,越拉越紧。
而我也低着头,看着他脖子越仰越高,直到一瓶酒见了底。
他们的游戏规则是,如果那姑娘不愿意,就罚酒一瓶。
“老子就想喝酒!”付景晨把空瓶一摔,“不玩了,散了。”
说完他就拉着我往酒吧外面走。天平xsp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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