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雪手里捏着那瓶治疗耳朵流脓发炎的药膏,一个人去到了学校。
不过清晨五点半,要到八点才开始上课,高年级的同学也不过七点才上早自习。
此刻空荡荡的校园只有两个人,一个宫雪,另一个则是拿着班级钥匙负责开门的廖江城。
拿班级钥匙这事本身是个荣誉,但尚在长身体的孩子嗜睡,都不愿起早。最后还是廖江城肯早来开门,还接受了很多同学的暗中嘲笑:真是个傻子。
宫雪进门后,将书包放好,然后摊开手心,那瓶药膏便静静落在手心。
从前都绑马尾辫,今天不想被同学们看见伤口,觉得丢人,干脆将头发披散下来。
廖江城还是看见那瓶药膏了,还有她撩到耳后的碎发。
“你的耳朵怎么了?”他睁大眼睛,仿佛看见了惊天命案。
宫雪没理他,昨晚疼了一宿,此刻,耳朵还在隐隐作痛,将药膏拿出一点涂在指腹,想要按上去,却因为没有镜子,看不到伤口处,戳了几下都没有找到地方,疼得她眼眶又湿了。
“你等一会!”廖江城走过来,一把抢过药膏,然后飞快的跑了出去。
宫雪不知道这个呆子又要干什么,只是抽出自己的课本开始温习今天的功课,耳朵被她自己方才戳了几下,又开始疼了。
廖江城走到院子里,站在水龙头下,反复用自来水冲洗着手,一遍又一遍。
明明早上洗过脸了,还是不确定般的,看着自己明明已经很干净的手。
然后回来木木的站在她跟前。
“你干嘛呀?”第一抓机001z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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