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寥的深夜一点滚烫的灯光烧出个洞,我看着你握着劣质钢笔照着灯下映衬着的字迹吃力的写下一笔一划,那是我的名字。

歪歪扭扭的字符映在枯黄的折了卷儿的苍白纸页上,袒露着丑陋粗鄙的外表,就像是春天遗失的花落在你的眉目中。

我坐在远处,观赏着你的风景,和着醉酒的风携来的桂花掉进我的心上。

日久经年模糊了字迹,收录在我老旧的日记本里,泛黄的边角卷起一层层回忆。

那里永远存放着枝桂花,酿着久远的沉香,然后慢慢带我送到你的心上。

你蹒跚着步子走在洒满桂花的泥土路,满树凋零着的金黄在飒飒的秋风里绽放着笑靥,逐渐淹没了你瘦弱的身躯。

为着省那几元的车费,风尘仆卜地跋涉在蜿蜒盘曲的泥泞小路上,被打磨的愈渐消瘦,像是经酸雨冲刷尝尽岁月风华的枯树。

只剩下一副孱弱的身躯在岁月里兀自坚强着,风霜雨雪打在它的身上。

难以逢春却仍然能见你回眸时的的一瞥笑,深深烙印在水泥房前难以抹去。

怪我笨拙不懂得如何控制锅碗瓢盆,柴米

油盐更是让我犯愁,临走前你为我蒸了一大锅馒头,笑着对我说“吃完这些馒头,我就回来了。”

后来你心里惦念着我这个家伙,当天夜里便步履匆匆地朝家里赶,大喘着粗气朝我挥着手,气喘吁吁地问我“你把馒头吃完了吗我回来了。”

未曾想你竟比我早先离开了这人世,那是在一个暴雨肆虐着的夜晚,你在病房里痛苦地哀嚎着,声声折磨着我,滴答的钟表声像是阴森的排水道里溅起的水花,直叫人发颤。

我在手术室前行着,焦躁的心隔着一张老旧的脸皮不停地下着汗慢慢浸湿了衣角。

手术室的灯暗淡了下来,你躺在单薄的整洁的布衣架子上,安详地闭着双眼,缄默地躺在那没有一点儿声响。

我急匆匆地抱着你送回了那个水泥房前,雨点深深陷在泥淖的水坑里。

金灿灿的桂花凋零着参杂在大颗大颗酸枣中,那些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桂花枝在暴雨的洗刷下不敢声张,只能畏畏缩缩的躲在一旁,满地的金黄也只剩下一副枯木。

那晚的风很大,你最怕冷了,我拼命地捂着你的脚却怎么也捂不暖。

等到天微微发白的时候,我在桂花树下挖了一个大大的坑,折了一只桂花让它代替我陪着你,那跟随着你的桂花香印着我的名字。

后来城市的轰鸣声逐渐淹没了你踉跄着身子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中的脚步声,那娓娓动听的歌声,也被收音机代替。

孩子们给我买的按摩机硌的我生疼,我还是喜欢你给我对我艾草熏,一年到头不生病。

想来与你结婚这几十余年,你喜欢桂花。

而我愚笨,只能栽植十年,代一阵秋风起,换得一时春色,绛红的朱唇和打弯的发丝,你是我的战场,为了你我必须不断战争。

e缘分就是百万本书中你看到了我的书,形形色色的人影奇奇怪怪的事物,应该追求的是稳稳妥妥的步子及老练天真。

这一段话是我想给读者大大们说的,但其实下一词才是我们目前该有的状态自制力。

以此口吻叙事,我改了很多遍,由于太陌生太缺乏感觉了,但这只是我的一个方位所诠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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