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死了。”
“喂喂喂，你可别吓我，死了还怎么说话！”
“看样子，是炎城那些人临死前的诅咒奏效了。”那天和凤影一同跟着殷素的，还有帝允，在荒古战场时她知道炎城的城民死前都曾诅咒过殷素，之前不知道诅咒的作用在哪里，现在她才真正意识到，殷素死不了的原因“不死不灭，总有永生之躯的感觉如何？阿素。”
“和平时，没有差别。”殷素举起手在眼前张了张，突兀的坐了起来，平淡的对帝允道“你之前说，带我去无垢城，还作数吗？”
“当然作数，不然我三番五次的跑来这里做什么？给人欣赏吗？”
“好，明天我就跟你走。”
“为什么要明天？”
“我去问阿律一个问题。”话毕，殷素就失去了踪影。
纵使当时在场的，一个是神族后裔，一个是帝族大小姐，都是武力值顶绝之人，皆没看清，殷素到底是怎么离开的。
自己认定的情敌，在自己面前被一群心怀叵测的人围杀，虽然殷素没有真的被杀，凤影还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她的心里总会时不时的出现一个声音，指责她为什么当时不出去救人，所以回到此间，她就差点走火入魔，最后还是千机用千机盘将她的心魔压住，这事才算了解。
第二天，殷素果然如约，同帝允一起离开了幻城。
凤影不敢相信，她就这样放过了零族那群长老，所以想去阻止殷素，却在半路遇到了唐律，发现他也是去阻止殷素的。
“殷素要问唐律的话，是什么？”比起凤影和唐律的感情，言臻更在乎殷素和唐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殷素才是她认定的朋友，而凤影不过是她眼前想要安抚下来的“路人”。
没料到言臻会问这个，白衣莫笑愣了下，将目光投向千机公子。
千机此刻已经放开了凤影，发现她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发狂，反倒安静的看着小狐狸和殷素，这才安心下来“小影说，殷素只问了唐律一个问题，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罗刹鬼剑，要回炎城看看。”
“唐律的回答呢？”
“他当然是不记得的，他从炎城回来，就被零族那群老不死的剥离记忆，根本不记得有关殷素的一切。”白衣莫笑冷哼了一声，最最鄙视的就是零族这种小人行径，为了一族的利益，就连自己的族长都要控制。
“这个我知道，大小姐有提过，零族族长的记忆不仅被剥离过，还曾被人篡改，我想知道的是，殷素问他的时候，他的回答是什么。”如果只是忘记的话，以殷素对他的痴迷，应该不会那么干脆的和帝允去无垢城才对。
“小影说，他反问了一句，罗刹鬼剑不是死了吗？”还好这件事凤影对千机提过，这时才能回答言臻。
“原来如此。”言臻恍然大悟。
被挚爱忘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甚至分不清罗刹鬼剑和殷素，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事，有什么奇怪吗？”白衣莫笑表示疑惑。
言臻摇了摇头，笑着解释道“我只是想搞清楚一件事而已，这事同你们无关，你可以继续说之后发生的事情了。”
“我刚才说到哪了？”
“凤影阻止殷素离开，遇到了唐律。”
“哦对，他们俩一起去阻止的殷素，结果人还没见到，就被城主抓了回来。”那也是此间和零族第一次见识到幻凛的真实实力，举手投足间暴露出的力量，绝非凡人能够相抗的。
有幻凛帮忙，殷素走的自然潇洒，不留遗憾，没有牵挂。
她走后，唐律和凤影腻在一起的时间逐渐变长，此间失去了他们调皮捣蛋的女主人，零族则失去了他们最听话最英明神武的族长。
到了这个时候，长老们才真正意识到，有威胁的并非殷素，而是唐律早就被撼动的那颗心。
记忆可以不断被剥离，可是只要那颗喜欢人的心还在，唐律这个最完美的族长，就会从云端跌落凡尘，成为不受控制的敌人，零族不能容许这样的危机，既然剥离记忆行不通，那么久篡改记忆，反正唐律会爱上某个人，只要不是不受控制的，那么谁都可以。
就在长老们思考，要怎么篡改唐律记忆的时候，小狐狸主动冒出了头。
她本来是涂山的一只野狐狸，因为生来就是九尾，所以被称为上古异兽，引起了很多大势力的注意，包括零族。
就在零族长老联手镇压她，将她从人形状态打会原形时，正要诛杀时，唐律突然出现将她救了下来，从此她就变成了唐律的怀中宠物，笼中好友，久而久之，她这只九尾狐狸，也动了凡心，爱上了唐律这个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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