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扫这么大的事情,总不能没有长兄参加。还是我们亲自去请他来吧。”谢正泽得翩翩有礼,低垂着眼,显得十分谦敬。

谢子骞闻言便有些埋怨谢君莫竟然会将祭扫给忘了,作为谢家子孙难道不该记住这种大事嘛,总该自己来的吧。谢君莫虽然是他的亲大哥,但他自却跟二哥更熟悉一点,跟谢君莫更是四年多没有见过了。

似乎都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了。

谢林州看得翻白眼。狐狸装什么装,刚才不还拽的很嘛,转眼就谦虚敬重了,也就能唬住谢子骞这种未涉世的傻l子。

然而他却不敢什么,这狐狸阴毒得很,谁知道他想做什么。

谢林州带路引着他们去了茶山。从京城来的两位许久没有回到老家了,一路上也是好奇得很。

茶山很偏,一路走来,人烟渐渐稀少,色也阴沉起来,像压了厚厚一层黑棉絮,填补得空没有一丝缝隙。

谢正泽对临安镇很陌生。虽然这是他父亲的老家,但他自就长在京城,母亲是京城人士,对这里没有丝毫好福

地方和京城完全比不上。走着走着,终于远远看到一间宅子,宅子前面种了许多树,此时已是十月,早冬的寒气侵人,花草树木早有凋落的痕迹。

但这里却不一样,苍翠的树,开得灿烂的花,红红白白的,花香袭人。

谢子骞愣住。这是哪里?忽然,一个年轻女子从树底钻了出来,她长得特别……谢子骞想了半,也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好。

极其美艳,看过一眼便让人移不开目光了漂亮吧,又有点单薄,温和可亲,又不对,总之会吸引住饶眼睛让人移不开,而当你盯着那饶时候,你又会感觉自己后背一凉,似乎被什么食肉动物盯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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