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盯着这捕头干嘛?”无烟在场,曲一凡对着花雅人轻声说道。

花雅人未搭理,只是浅浅敷衍了一句:“你一粗汉子懂什么。”

一边无烟高坐堂中,而苏家兄妹与开封府之人各坐一边。

“此事具体缘故还望北斗大人细细说来。”无烟虽比北斗年长许多,但见其英貌难免戏逗几句。

北斗站起,双手合十作揖,腰身微躬,道:“晚辈不敢当,只是事情紧急,不可耽误。”

苏子瞻见北斗举止得体,音容合礼,想必绝非大恶之人,便着实担忧起自己父亲的安危来,道:“我父定有冤屈。请捕头大人带我去亲眼见一眼父亲。”

北斗转身道:“这是自然。范大人向来与苏老交好,自知苏老定不会有此劣行,迫于有人状告,这才按法先将苏老暂且关押。只是告案者言辞强硬,证据确凿,若七日以内找不到线索证明苏老清白,恐苏老有冤也没有机会澄清了。”

“这。。。。。。这定是诬陷,乱告!”苏小妹在一旁暴跳如雷道。

“姑娘请勿心恼,此次范先生派我远从汴京而来,正是为了寻二位苏家后人共同商议此事,看是否有线索为苏老洗冤。”

无烟闻此抿茶微语,“想来你们三年之期将至,也是时候该下山了。不如就随北斗大人一同前去,也好有个照应。”

苏子瞻急于父亲安危自是点头答应,同苏小妹两人向云无烟下跪行完师徒之礼后,也顾不及收拾行装,便准备同北斗等人离去了。

“慢着!”冷凝霜一声划空而过,使轻功越到无烟跟前,道:“弟子凝霜也愿意前去。”

无烟先是愣了一下,又望了一眼柳三清,笑道:“既然如此,年轻人的确该去外面闯荡闯荡。你一同前去也好,助子瞻一臂之力。”

柳三清自是懂得无烟的意思,待凝霜走后,他便是这弟子中的“山大王”了,不愿离去,便一昧假装没注意道似的:“祝各位师兄弟一路顺风,有缘再见。”

曲一凡与花雅人刚拜入无烟底下,还未学成,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鸟一对,天空海阔分飞。酒一杯,各自天南地北。

开封府的马车集汴京车行之大成,较之普通的马车,厢内空间大了足足一倍不止,更是内添一桌案茶茗,且马匹更是训练有素,纵使遇上陡坡,厢内亦难有颠簸之感。乃是巧匠依据开封府捕头常年在各地办案的特点,专门设计的方案,意在缓解长途跋涉之苦。

四人共坐一厢,北斗携壶沏茶,招待众人,道:“实在惭愧,我们捕头一行确是常年奔波,今苏兄在座,竟唯有凉水残茶,实在惭愧。”

子瞻焦急之心不在茶,在乎狱中父亲也,道:“得北斗大人亲自招待,实在是在下之幸,只是在下此时确是无心品茶,还望大人将此案缘故细细说来。”

北斗闷壶闲置,“确是北斗之过,兄父深陷囹圄,岂有闲茶乎。只是此事想来也是奇怪,我本在苏州平江府周围搜寻之前桃花连环案的线索,突然便收到了范先生的亲笔书信,令我暂缓此案,来寻得苏兄。”

“至于苏老之事,我也打探道些口风,确还难辨其真假。”单身笔趣阁sh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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