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知道她怕冷。
在这种地方住一夜,旁人会被冻个半死,至于她,就说不好了……
大概是被冻死的那个。
霍谨言不忍心看她跳来跳去,就这么做了。
现在回想一下,总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冲动了。
可……
这种冲动过后的后果,他甘之如饴的接受,没有半点不情愿。
时念一头雾水,懵在原地:霍谨言这是在干嘛?
身上却扎扎实实开始暖和了。
等她意识清醒过来,才明白:霍谨言用他的大衣裹住了她。
所以……
现在她是在他怀里?
两个人零距离接触!!
不对呀!
这画风怎么有点像言情里的情节?
霍谨言用一张冷冰冰的脸,做着最暖心的事,又苏又撩,又让她心神荡漾。
但……
不可否认,在这一刻,她是欢喜的。
甜蜜在她心头漾开,像是三月春风拂过湖面,晕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时念的脑子一直处在当机状态,直到很久以后,才微红着脸问他:“你……干嘛要这样做?”
不到两平米的狭小空间里,她和他紧紧挨着,时念可以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声。
和她的心跳声节拍一致。
咚……
咚……
霍谨言的胳膊圈得又紧了些,轻声道:“我喜欢!”
“……”
这人,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纵然他的回答不是她心里想要的那个答案,时念的心底还是欢喜的。
像是刚刚见到恋人的女儿家,期待与欣喜中透着羞涩。
男人身体很暖,这么靠着她,冰凉的四肢渐渐回暖。
只是……
她嘴角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
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没在事发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呢?
如果那个时候就告诉他,或许……
事情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可她又清楚的知道,那个时候,霍谨言应该是在温晓晴身边。
她和温晓晴在他心目中的份量,孰轻孰重?
答案显而易见。
时念没有勇气面对这个问题,压在心底,又一次自欺欺人。
霍谨言很享受这种感觉,一切好似又回到了温晓晴没回来以前的相处方式。
抱着怀里的女人,忍不住轻斥:“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他是她的丈夫,应该是那个被她依赖的人,可是她呢?
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一声不吭!
如果不是早早,她是不是准备瞒他一辈子!
这个念头从他脑海中浮现的时候,霍谨言身上的清寒更重。
时念心情好,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也懒得同他争吵,小声道:“以后不会了。”
男人很是满意,揉揉她的发心:“嗯。”
局长来到关押室时,过了十二点,已经是凌晨时分。
看到霍谨言,他疾步向前:“哎呀呀,霍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让您受委曲了。”
这位可是富甲一方的权贵,得罪了霍家,他这碗饭不好端啊!
连连向他赔笑,说好话。
霍谨言也没端架子,礼貌同他握手:“周局客气。”
仍旧沉默寡言。
交谈中,时念试图挣扎出他的怀抱。
男人却紧紧按着,没让她挣脱。
“这位……想必就是霍太太吧?底下人办事不利索,让太太受委曲了,我这就让他们给霍太太办保释手续。”
霍谨言仍旧搂着时念,皮笑肉不笑看着他:“周局,希望你禀公办理这个案子,不要冤枉好人,也不要放过一个坏人。”
周局笑:“是是是,那必须的!”
“霍太太办完保释手续就可以回家,但这期间您不能离开南城市,要随时配合我们传讯。”
时念连忙道谢:“好的,一定配合,谢谢您。”
他这样搂着她同别人说话,人家会觉得他不尊重人。
想趁着霍谨言分神的时候离开他怀抱,刚退开几公分,又被那人拉回怀里。
时念一脸郁郁。
平时也没见他这么难缠过,到底搞什么?!
她一动,便被按的死死的。
只好趴在那人胸口,不敢再动。
周局和工作人员先一步迈出门去,在门外等着。
时念还在做无力的挣扎,男人突然凑近她耳边,声音压的极低:“这是在挑逗我吗?”
时念只觉得耳朵发烫,不知怎地,整个耳朵都变成了绛红色。
甚至不敢抬眼看站在门外的人。
霍谨言怎么这么讨厌!七号7hxs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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