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陆白打来的。
时念眼睛稍稍倾斜,便看到了陆白的名字,知道那是他的助理,想来应该是为了工作上的事,便未多加留意。
她没有打探别人隐私的习惯,也不爱偷听别人电话。
哪怕那个人是霍谨言!
低下头匆匆扒光碗里的饭,收拾碗筷去往厨房。
林姐见她进来,忍不住朝她笑:“太太,先生心里还是有这个家的,您不能只看以前,得往将来看!”
“就算姓温的回来,先生也未必会跟您离婚呀!先生如果想离婚,姓温的回来那天就该跟您提了!”
“可先生到现在都没提过一个字儿,这说明什么呀?”
林姐在这里工作了六年,对时念和霍谨言这段婚姻,从头看到尾。
时念放下手中的碗筷,朝她笑,有些不自在:“能说明什么?”
故意说的毫不在意,假装不在乎,耳朵却竖的高高的。
林姐凑近她,压低声音道:“说明先生心里是有你的!”
“要不然,怎么会到松江去?”
“还有啊,之前报纸上的那些事,可都是先生压下来的。”
“要我说,先生嘴上不说,并不表示他不在意。”
林姐后来又说了些什么,时念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有那句“先生心里是有您的”,一直在耳边回放,一遍又一遍。
站在水池边,回想着刚才餐桌上的一幕,脸上泛着笑意。
要是每天能这样,该有多好!
陆白打电话来向霍谨言汇报时家餐厅的事。
他是霍谨言的助理,对方都认得他,陆白一来,对方便痛快的给出意见:既然时鋆是被冤枉的,拿证据说话,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时鋆把他掌握的资料交上去,对方看完那段视频之后,便揭了封条。
只不过……
毕竟是餐饮生意,查出违禁品的事尽管时家给了说法,可还是有不少人望而却步。
餐厅的生意一落千丈,从以前的门庭若市变成了无人问津。
时鋆急得茶饭不思,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发呆。
陆白怕他想不开,只得陪着他,一边给霍谨言打电话求助。
霍谨言听完之后,深吸一口气:“劝他回去,这事明天我来解决!”
挂断电话后,找到他的狐朋狗友群发消息。
霍谨言:明天去时家餐厅吃饭,我请客
陆景越第一个冒出来:太阳打西边出来啦?霍少居然请客吃饭!我怎么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傅青时:就是你老婆哥哥的那个店?
苏北城:好!
傅青时:这是有事求我们?
霍谨言:半小时后春天酒吧详谈
一石激起千层浪。
发完这条消息后,群里炸开了锅。
当事人却将手机丢在一旁,不闻不问,哄着女儿自己玩。
尔后迈向厨房门。
霍谨言来到厨房的时候,瞧见的就是
时念一个人站在水池边在傻笑,那模样,要多傻有多傻。
看在他眼里,娇憨可爱,莫名让人心悸。
朝林姐打个手势,后者识趣的退出厨房,轻声道:“我去浇花。”
厨房里只剩下他和她。
时念暗戳戳高兴,一直傻笑,没听到林姐出去的声音,水池里的水已经满了,她还在傻笑,浑然不觉有人正慢慢靠近。
哗哗的水声停止,水龙头关上,与此同时,时念腰上一紧。
一双大手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男人低厚性感的声音传过来:“傻笑什么?”
“你……怎么进来了?”时念急忙回神,扭着腰肢想要脱离他的魔掌。
霍家一直遵循“君子远庖厨”的祖训。
因此,霍家的男人从不进厨房。
做为如今的霍家家主,五年里,霍谨言进厨房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男人按住她胡乱扭动的身子,在她圆润如珠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不许动!”
“再动就在这里把你办了!”
这话绝对不是威胁。
她能感觉到他的反应,隔着几层布料,张狂而又肆意。
时念甚至觉得,那几层衣料在他跟前不堪一击。
男人声音暗哑,呼吸沉重,声声叩在时念心扉之上。
只得乖乖听话。
随着她停止挣扎扭动,那东西的轮廓也渐渐缩小,慢慢又恢复原样。
“我出去一趟。”
恢复清明后的霍谨言,说出他的目的。
时念稳住心神,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好,早去早回。”
刚才他接陆白电话时,隐约听到一些内容,应该是公司有什么事,需要他过去一趟。
“路上注意安全。”
完全是妻子对外出丈夫的叮咛。
好似离婚的事不存在一般。
人说:没有一百分的婚姻,只有相互包容的两口子。
时念牢记这一条。
她答应的太过爽快,霍谨言有些不悦,蹙眉看她:“别人家的妻子都不愿意丈夫加班,你怎么例外?”三月3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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