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也真是的,婢子哪里是看重什么劳什子的金簪子,婢子是这两日太挂念二爷了,因为腰伤不能近前服侍二爷,婢子只求二爷不要责怪婢子才是!”桃莺明目张胆地拉着云宏生的手手,更甚至还放到自己胸口处,“婢子这几日一直担心二爷责怪婢子,心跳都慌了呢!不信您摸摸!”

云宏生:……我想喊非礼不造有人信吗?

花月:……反正我是不信!

云宏生努力地保持着嘴角的笑意,但还是忍不住小眼神时不时往花月身上瞟一眼……见花月始终低垂着头维持着恭敬的半蹲福身礼,未曾抬眸偷瞄一眼,心中也不知是庆幸还是郁闷。

云宏生要纵着桃莺,不便让花月免礼,长福身侧服侍多年,晓得云宏生一举一动的意思,当即从花月手中接过食盒,小声嘱咐道:“且去外面等着吧!”

花月这才得以解脱,逃出正屋,不再吃这碗腐臭的狗粮……

花月想,大约是得益于桃莺姑娘的“贴身”照顾,二爷云宏生的身体恢复得那叫一个神速。

约莫七日后花月再来送膳的这天,云宏生已经能下床行走,面色红润,仿若受到了爱情的滋润一般。

“赶紧试菜,试完赶紧出去,杵在这里做什么!”桃莺嫌弃的话语打断花月的思量,花月忙低垂下头不敢再看云宏生,接过长福递过来的碗筷,就往嘴里塞着试菜的份例。

嗯嗯……花月不住点头,心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其实要是能一直有这样便宜的好差事,她这个送膳丫头也能做的很乐和,不过看桃莺如今如此强势,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该给云宏生吹吹耳边风,撸了她这差事……毕竟花月很有自知之明,她长得辣么美,桃莺有了危机感也是很正常的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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