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莺抽噎一下,想起那日书房的情形,没好气道:“嬷嬷这般不信我,我哪儿做什么打草惊蛇的事了,是二爷那身体虚的,简直就是纸糊的一般。我不过按着计划稍稍撩拨他一下,最好能尽快成事,没想到……简直废物一个!”
姜嬷嬷脸皱得像个包子,对桃莺的话深表怀疑,“二爷的身体真的虚到了这个程度?”
若当真如此,对太太来说,实在好事一桩,但姜嬷嬷直觉云宏生没这么容易扳倒。
“我还能骗嬷嬷不成?二爷与传闻丝毫不差,色胚一个,偏还什么能耐也没有,说要抱我到榻上去欲成好事,结果……哎呦我这后腰,都是那小男人给我摔的!”
桃莺又开始哭泣,拉着姜嬷嬷的袖子道:“嬷嬷心疼我,赶紧把我接回去吧!若是太太不允,青睐婢子还能为太太做点什么事情,那也请嬷嬷给我派个小丫头过来吧,这两日我连床也下不了,这腰伤何时不知才能好了……呜呜”
“给你这做奴婢的再派个奴婢专门伺候你?这话你也说得出口!”姜嬷嬷眼皮也不抬,“你且忍几日吧,咱们这下等人的,就是命硬,指不定你明儿就好了,哪儿那么娇贵!你当安插的丫头进莲棠苑是容易的事儿?行了行了,这事没的商量!”
桃莺虽不高兴,却也没别的法子,正如姜嬷嬷所说……下等人罢了
姜嬷嬷又不放心地瞅了眼屋外,再三确定没人了,将一包药粉攥在手心里塞到桃莺的袖口里,对她挤了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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