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根据我们昭明国律例,可有严令女子不得考讼师?”徐飞鸾不卑不亢地问道。
“这,这倒没有。”那县令略微沉思了一下,摇头道。
“既然没有严令禁止,那就是允许存在的,既然律例都允许女子考讼师,大人为何不让我考?”徐飞鸾很是理所当然地将这年青县令绕了进去。
那县令果然被绕进去,在徐飞鸾坦荡冷静的目光中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让人去拿卷子来了。
这古代的卷子跟现代司考比起来,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徐飞鸾大约看了一下,蘸墨动笔,不过半个时辰,便将卷子答出来了。
那县令接过了卷子,看得那是目瞪口呆,又当场问了几个律例,徐飞鸾都对答如流。
“了不得啊小娘子,我当县令也有好几个月了,这还是头一次见这么有才有胆的小娘子!本官姓齐名逸,字思远,你这个讼师证,本官给你包了!这就去顺天府要证书!”齐逸对徐飞鸾那是惊为天人,颇有种要交朋友的架势。
“多谢齐大人赏识,实话与你说,民妇考这个讼师证,实在是逼不得已,有苦难言啊!”徐飞鸾一边跟着齐逸往顺天府去,一边开始暗戳戳地败坏燕长雍的名声。
“有什么苦冤尽管与本官说!本官可是这皇城县令,皇帝钦点的!绝对为你做主!”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娘子苦兮兮地对他诉苦,齐逸一个热血方刚的小伙子,哪里架得住,当即就生出了要为民请命的热血来!
“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难得遇到大人这样的青天大老爷,民妇真是不吐不快了!民妇日夜苦读律例,考这讼师证,实在是因为,民妇过不下去了!夫家逼迫,想要休妻,可是若是被休了,我唯一的嫁妆便要不回来了,民妇日后如何生存?且娘家爹不疼娘不管,实在是没有活路了。”徐飞鸾声情并茂地哭诉,一双潋滟眉目里满是苦情。
“你,你夫家为何要休妻?”齐逸这就不懂了,这么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小娘子,怎的就要休妻了。
说到这个,徐飞鸾就更憋屈了,眼睛一眨,眼泪就掉了下来。
齐逸一看急了,抓耳饶腮却不知所措。
“大人,这这”徐飞鸾从刚才冷静坚定的才女,变身娇弱无助小娇花,拿手帕掩着脸哭道,“当日我成亲的时候,本是高嫁,哪里想得到,我夫君,他其实早就有心上人了,只不过因为心上人嫁人了,所以才随便娶妻,以堵住悠悠众口,更让我心伤的是,他的心上人,竟然同在府中,便是他亲弟弟的妻子!这让我如何忍得下去?”
徐飞鸾哭诉得差不多了,决定放大招了,一把将袖子挽起来,赫然露出了手腕上的一点守宫砂。
这齐逸便是尚未娶亲,却也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也就说,这个小娘子成婚三年,丈夫从来不碰她,却惦念着自己的弟媳
好大一出辛秘!好大一盆狗血!齐逸看着眉目凄婉,美貌动人的徐飞鸾,一颗仗义热血的心顿时就涌动了!
这不摆明了就是骗婚吗!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娶回府中受此羞辱!这个忙他齐大青天必须帮!
齐逸雄赳赳气昂昂地领着徐飞鸾来到了顺天府,京都所有讼师证都归顺天府管,只要过了顺天府这一关,便能拿到讼师证了!九九99z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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