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豆的话被截断,很不高兴,一甩他扑洒洒的幽紫长发,转忽之间,消失在外面漆黑如墨的夜色之下。

通天山巍峨陡峭,范围可是不小啊,上官瀛有心追上去,让她的爱豆再缩小点儿范围,可谁让刚才自己不耐烦,再加之实在不想看那张傲娇的丑脸。

上官瀛“呼”地将被子摊开,钻进去,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素心来叫她起床上早朝。

上早朝虽然很辛苦,但好在有机会得了自由,不用再理会上官府那些个规矩,也不用跟母亲三请六求的。

今日早朝,一众臣工仍然就即将到来的灾期僵持不下,又是个气氛压抑到极致的早朝,连此前因为某个案子判错,而被禁止上朝五年的二皇子篱铭宇都被皇上宣来上朝了。

二皇子,乃贤贵妃所出,文韬武略,据说当年深得皇上盛宠,与嫡长皇子篱婳璜,同是争储君之位炙手可热的人选。

不过是在关键时刻,出了差错,被人冠以“为夺东宫之位,不择手段”的罪名,篱帝一起之下,剥夺了其手中权力,并且觉得他功利心太强,而禁了他上朝议政的权利。

在当时颇引起了一番轰动。

这一次,圣上突召二皇子上朝,原本支持二皇子的臣工情绪高涨、扬眉吐气,呈与太子党臣工分庭抗礼之势,竟然当堂互相驳斥,引得篱帝大怒。

在摔了一块砚台,洒了满大殿的研墨之后,直接退了朝。

一众臣工出了大殿,有的脸上意气风发,有的气急败坏,甚至在殿门前还争了个脸红脖子粗。

上官瀛无心掺和,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多干点实事儿。

她出了宫门,上了早就告诉素心备好的马车,直奔死不了的院子而去。

让死不了爷孙俩找了两年半的旖萝香,就是跟死不了套词的好机会啊!虽然通天山的范围广,可总好过满世界的转。

到了院门口,下了马车,正看见死不了和元朗在门口鼓捣草药,上官瀛小跑着过去,“爷爷,有好……”

“消息”两个字还未出口,死不了梭然转身,看见她,脸色突变,“你是上官家的人!到底有何居心!”

根本不给上官瀛任何辩解的机会,“嘭”的一声关了门,眨眼间,那花白的头顶就消失在了草药的尽头。

“元朗!元朗!”不过时隔一天,死不了是如何知道的,眼看着元朗也只剩了个后脑勺,素心急忙在门前喊道。

“我爹入狱原本就和上官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前几天,你们府上又用卑贱的方法骗了爷爷,现在上官府又派来你们两个,到底意欲何为?!哼!”元朗回头,清澈晶莹的眼底蔓延着丝丝遗憾失望,还有点点痛心。

说完,恼怒地瞪了上官瀛一眼,转身就跑了。

玩完!这误会是闹大了。

“先回吧。”上官瀛拉住素心要再次敲门的手。

这个时候,反而越描越黑了。

回了上官府,上官瀛陪着母亲用了午膳,今天这个时候上官坊也还在府上,因由他是没有上朝议事权力的,所以留着上官瀛问了好些关于她上朝的事儿。

见女儿没有受什么刁难、委屈,才放下心来。

上官瀛在闺房里待了整个下午,连晚膳也以中午吃的太多没消化为由没有出去,待夜幕四合,整个上官府笼罩在一层静谧之下后,她才蹑手蹑脚地溜出了瀛晖院,再出了上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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