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智搀扶着冬姐拉着玉兰的手,不急不慌的的走到屋前,楼上的熊忠往前勾着身子眼巴巴的看着冬姐母女俩。

“你这个畜生,给我听着!”冬姐指着熊忠大声呵斥道,“天杀的,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玉兰的爹在这儿呢!”说完冬姐贴着大智的肩膀暧昧的靠着。

“你瞎说,云山来找我看过,他不行的。”熊忠一口咬定玉兰就是自己的孩子。

“他不行别人就不行?”冬姐反问道,“你那货像个毛毛虫一样,当初怕刘家知道我才忍气吞声这么多年,现在云山死了,我被你搞得身败名裂家破人亡,还被别人赶出家门!我还怕个啥?”冬姐瞪圆了眼愤怒的看着熊忠,像浑身冒着熊熊的烈火般立在那里。周围都安静极了,没有半点多余的声音。

“你瞎扯!”熊忠对着楼下嘶吼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玉兰就是我的?”熊忠继续问道。

“我就告诉你,玉兰的爹就在这里。”冬姐指着大智义正言辞的反驳道,“今天我就在你的罪行上加上强奸这一条,你要么死要么在牢房里过一辈子。我不仅要告发你还要诅咒你,以后我就心安理得的住在这儿,每天都要去刨你家祖坟!”冬姐发泄着心中的怒火,感觉要把所有的委屈和憋屈都吼出来样。

“我去你......”熊忠像一头发疯的野狗,抄起手里的斧头就要跳下来,只听见“砰”的一声,玻璃便哗啦啦的碎个稀烂,熊忠也应声跌了下来,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坠地声后熊忠已经倒在屋前。

冬姐和大智抱着玉兰紧紧地捂着她的眼睛,熊忠的死相极惨,脑袋开花了,两只眼睛还直直的望着冬姐他们,嘴里眼里耳朵里徐徐流出了暗红的血来。冬姐看到熊忠那破碎的金丝边眼镜散落在自己的脚边,便俯身小心的拾起来,“熊忠啊,别怪我。”

警察们取完证做好记录后,队长朝着老汪和冬姐他们走过来。

“这人死不足惜,就是今天不被击毙,判了还是会死的。”队长这样安慰到冬姐他们。

“谢谢你们了,要真任着熊忠烧了这屋子,这娘俩可咋办啊。”老汪握着队长的手深深的感激道。

“我们的职责嘛,更何况法律不外乎人情呀。”队长这样回道。

原来老汪给队长和冬姐出了这个主意,要冬姐当着熊忠的面说玉兰是大智的,这样就可以让熊忠泄下气来。不过老汪并没想到熊忠受了刺激失去理智早早的交代了自己。

老汪惊魂未定的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子,却发现冬姐竟抱着玉兰嚎啕大哭起来。老汪望着大智,两人眼里都是疑惑,按道理说熊忠死了是好事,为何还哭起来了?估计是被吓坏了吧。老汪示意大智赶紧搀扶她们母女俩进屋,自己则去送警察们一程。

这等大事很快就传到了人们耳朵里,但是大家的焦点却不在熊忠被击毙这个点上,反而是冬姐当真被熊忠搞过这个事上。

“哈哈,看吧,我就说宣判大会上熊忠讲的没错吧。”

“是啊,没想到冬洁隐瞒了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

“所以玉兰真的不是云山的?”

“我看八九不离十就是那姓熊的。”

“可冬洁不是说孩子是那大智的吗?”

“切,这你也信?冬洁被刘家撵走那年,据说那大智还没死媳妇儿呢。”

“有道理,所以玉兰是杀人犯的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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