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书自那日被点醒,便心里认定了赵瑾为兄弟,隔三差五差人来叫她过去聊天,谁让他现在是有腿不能行呢。

对于这一点,赫连歌私下问赵瑾意见,赵瑾不明赫连歌意思,只答了无妨。

结果接连三四日未再曾见到他。

赵瑾只当他是忙。

这日,童书又差人来叫赵瑾。军人的身子本就恢复的快,如今童书的伤口已悉数结了疤,要不是赵瑾说男人的屁股结疤丑,童书现在就能去马场溜上两场。

进得屋,童书已经开始嚷了:“是赵兄第吗?快进来!”

赵瑾看着屋中的摆设,愣了:“你这是要做甚?”

大木桶,香胰子,热腾腾的热水,赵瑾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童书畅畅快快答:“当然是洗澡。”

赵瑾五雷轰顶:“你莫不是想让我帮你洗?”

“自是,你是府中小厮,我如今不便,你不帮我谁帮我?”

你还可以自己洗,赵瑾本想答,但看了看他背后的伤,还是改了口:“府中还有那么多将士……”

“拉倒吧,”童书打断她,“那些大老爷们手粗的和朽木一样,哪有你的手嫩。姑娘我没法找,只能拿你解解馋,我这身子要是碰到那帮大老爷们,还不得散架?别废话了,快来,我要脱衣服了。”

“别别别,”赵瑾捂住眼睛,果然隐瞒身份不是长久之计。

“你脱了吗?”赵瑾捂着眼睛问。

童书疑惑:“脱什么?”

“衣服啊!”

“还没……要不我现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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