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中途舒厌厌接了个电话,来电源自舒一诺发现自己心爱的小电瓶被偷第一个就想到舒厌厌。于是他放弃了和同学组队开黑,和舒厌厌并排坐在客厅。认生使他的举止显得很安分而秀气,和家里的霸王形象大相径庭。
梅姨显然对同学这种说法更感兴趣,“就只是同学吗?家里没有别的同学来过哩,特别是女同学你是第一次来的。让我想想,以来也来过女孩子……不过你别误会,那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儿,那会儿……不,瞧我这口误,那只能算小客人,还是两位小客人。说来也巧,和你们一样,都是姐弟俩。”
她陷入对陈年往事的追忆,“那两个小家伙可喜欢往庭院凑,有时候没有佣人去开门,就乖悄悄的地趴在庭院一处矮篱笆墙那儿,也不吵也不闹的。”
“起初我以为是住在附近的,正好那天是万圣节,我给了他们一大捧巧克力糖豆。八点左右,我去矮篱笆墙那儿晾衣服,结果发现他们一直往画室的方向瞧。”
“我又以为他们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总有画家梦或者宇航员梦,就自作主张邀请他们来家里坐坐。因为雇主,也就是你的同学他的缘故,我们多少都学到过绘画技巧。起初进来,他们都乖乖地在跟我学儿童插画。隔了好一会我去端水果的功夫,小女孩不见了,可把我急坏了,我怕对方家长找来质问。”
“结果去到画室才找到,她已经趴在最不碍事的角落就等着我家雇主结束工作,等睡着了。”
“后来我逗那个小女孩,问她,你天天来我家准备干什么呀!她说,我要娶你们家好看的小哥哥做我们老舒家的压寨夫人!”
回忆之中的趣事到此告一段落,想来有趣,梅姨莞尔笑个不停,她以为大家都会为小孩子的童言无忌感到好笑,而事实空气陷入死寂,感到好笑的只有她自己。
舒厌厌突然意识到什么般追问,“梅姨,方便问下这里的具体地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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