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带着满身伤痕带回来的儿子,云侯满心冰凉,风丞相一如云侯,满腔委屈。云侯当即着了朝服,这多年未穿的朝服,今日上身了。

御书房中,皇帝扫翻了茶碗,破口大骂:“蠢货!”现在已经来不及生气了,拾起心思,文帝思忖接下来的对策。

小子遇在了一起,老子也遇在了一起。风丞相与云侯相视一眼,便知打算。二人跪于御书房门前,嚎啕大喊。

皇帝越听越来气,叫穆公公将二人传唤进去,在外头哭,不如在里头喊。

“圣上,老臣此生忠心耿耿,鞠躬尽瘁,老臣将一生都献给了圣上,献给了江国啊。”风丞相打起了情怀牌,如此忠臣,岂能受屈?

“圣上,臣虽赋闲家中,但依旧心系圣上,心系百姓,从不敢有一刻忘记啊。”云侯开始了表演,这是在告诉文帝,我虽不在朝堂,但我还是可以站起来的。

二人越是如此,文帝心中越是恼怒,不断地在心中重复蠢货二字。“两位爱卿都是我江国股肱之臣,朕自然知晓。来人,赐座。”

“还请圣上为老臣做主啊。”风丞相一把鼻涕一把泪。云侯如法炮制。

“哦?两位爱卿何事如此啊?”文帝揣着明白装糊涂。云侯暗骂一声老狐狸。

“还请圣上体恤老臣之心,老臣既是国臣,也是孩儿的父亲啊。”......

二人拿出云亭与风言要人的架势,又上演了一场大戏。

“许是年少贪玩,忘了回家,二位爱卿回家等等,说不定人就回来了呢。”这是一场博弈,文帝心知自己不能落了下风,否则日后君臣相处,必将势弱。

云侯一听,这是打算就此揭过了。“臣女自幼温顺,知书达理,温良恭俭,孝顺上亲,更不会彻夜不归,让臣担忧,如今不知所踪,臣心中疼痛难当,还请陛下做主,给臣一个公道。”云侯扎了朵花在云初身上。

风相心中直翻白眼,你也好意思,你家那个什么德行自己心里没点数?既如此,我也不能差。“臣子风玄温润公子,谦谦有礼,从不逾矩,恭敬孝顺,没让老臣操半点心,懂事的让人心疼,如今玄儿下落不明,老臣心中犹如刀割,还请圣上做主啊。”

云侯听见风丞相如此夸赞自家儿子,心中默念:不知羞,你家的泼皮一般赖着我女儿,好意思说温润公子,从不逾矩,就你说的这些,哪个能跟他沾上边儿?

听着他们如此自吹自擂,成帝心中怒火腾腾,感情就是我的种不堪入目,顽劣不堪,骄纵跋扈,你们的种就是如花一般的好!

实在听不下去,文帝给个话,说是待七日后若是还不能归,便命人搜查公主府。

时间太长,恐生变数。二人软磨硬泡,舌绽莲花,将七天拱成了三天。此行结束,该回家准备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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