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之间的距离从未远过,只是这短短半个月之余,彼此更贴近了,田祈然可以轻松对着周念提起稚优的事情,说起以往的时光。

“竹姐也跟甯姐还有老师一个年龄?”周念也习惯跟田祈然一样,将稚优称呼为了老师。

“比甯姐和老师大3岁,竹姐本名就叫竹姐。”

“那跟我一样,取的省事,我妈刚从产房出来,我爸顾不上我,别人问他有没有想好叫什么,他随便一看,看到床头的念慈庵,然后随便取了个周念。”

“那你小时候调皮有祈儿这么调皮吗?”田祈然眨着大眼睛,她对周念的小时候特别好奇,现在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小时候会不会也是这样。

“祈儿多乖,我小时候可是爬树钓鱼画墙堆泥巴翻墙什么事都做过,还领着大院里的菜地里去逮蚂蚱玩,把菜地里的西红柿玉米踩的一塌糊涂。”周念说话间看去听的津津有味的田祈然,便低下头小声说着:“后来,我还去拿墨水把那些西红柿涂成黑色的,还把玉米须泡成了红色和紫色,被我妈知道后,我妈就让我爸把我绑在芒果树上,说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我头发抹成了一彩虹大公鸡。”

田祈然笑的直接对着那小括号掐去,倒霉孩子,“调皮死了,你要是我孩子,我不得把你揍一顿!”

周念眉间一挑,不怀好意地弯下身,两人的鼻尖微微碰着,嘴唇也快相贴上了,“您舍得?”

近在眉睫的笑容让她无处可逃,起伏的胸腔里瞬间住满了各色蝴蝶,它们的翅膀微微颤抖,下一秒似乎就要从难以抑制的呼吸里冲出去。抬起视线,那双温柔的澄澈眸子里荡着微微水光,被这样充满意欲的注视下,田祈然抬手勾住了周念,薄唇微启,让胸腔里的那些心急火燎的蝴蝶扑去它希望到达的地方。

等最后一只蝴蝶摇摇晃晃落在周念唇间上,田祈然才收回舌|尖,摸了摸周念的耳垂,轻缓地说着:“舍不得。”

周念笑起来的瞬间,小虎牙也微微露于唇下,她喜欢田祈然这样待她,也喜欢田祈然用着轻软的声音挠着她心肺,让她沉浸在这样酥痒难耐的克制里。

“到了,谢谢师傅。”周念拍拍田祈然的肩膀,先开了车门,用手挡着车门上方,扶着田祈然下了车后便一手拎起了行李箱,“先坐那等我。”

“恩,周念......”田祈然看着转身过来疑惑的周念,用手指了指脖子,“还没消掉,别忘了。”

“还没消掉吗。”周念歪头摸摸那处咬痕和吻痕,眨眨眼,便狡黠的说着:“没事,等会再留一个。”

田祈然摇摇头,周念那调皮劲儿怎么全留在这处了,随处找了位置坐下后,就点开手机里重新下载来的L软件,她关注的这个账号每天都会放一张周念的照片,今天恰好,放的还是一张周念儿时的照片,下面还配着文字:调皮捣蛋的周五岁。

放大,保存。田祈然眯起眼睛瞅去周念的背影,回过头又仔细研究起照片上那个有着高高的大脑门的小可爱,穿着背带裤手里还举起玩具枪,扬起下巴的样子活脱脱一副大佬拽样,跟现在的温和可搭不上边。继续往下滑着屏幕,停在了一张在上个星期发的照片,十四岁模样的周念剪了短发穿着校服站在学生堆里,嘴角淡淡的往上一抹,小括号若隐若现,只是没戴眼镜的她有种格格不入的成熟感。

“您好,女士,两人入住必须要登记两人身份证的。”

周念回头看了眼专心在玩手机的人,想想还是直接拿出了田祈然那个边缘已经磨损的钱夹,刚打开,就看见稚优、稚祈儿、田祈然三人的大头合照,可抽出身份证的瞬间带出了另外一张一寸照,周念呆住了,这是她在贴在团员证上的照片,边角上的钢印还特别显眼。

“您好,女士?”

回过神的连忙把身份证递了出去,说着:“这是我的,这张是那位的,安排个无烟的高层双床房吧。”周念没想到田祈然居然会从她团员证上扣来这张照片,摇头无奈一笑的她把照片塞回原处。等拿上房卡走到田祈然面前,她才蹲下来对着这张脸说道:“教授,需不需要我新的一寸照?”

“一寸照?”田祈然一头雾水,这近期也没有收到交照片的通知,站起来牵住周念的手摇晃了起来。

“没什么。”周念猜她这教授即使知道了自己的暗示,也不会承认这种扒照片的行为,但想想还是很开心田祈然会把她的照片放在最重要的地方,随身携带着。

田祈然已经困的不行了,在周念开门的瞬间她率先进去,一路走一路把身上的东西放在台上,回身一看两张床摆在眼前,皱起眉头的往后注视着周念。

周念找出一次性棉拖放到田祈然的脚边,头也不抬脸也不羞的说着:“大床太大了。”

田祈然轻哼了一声,脱了鞋直往床上扑,蹭着舒服的被子整个人惬意了许多,躺在床上的田祈然,双手懒懒地往上头顶伸着,腰腹线条就像是一个瘦金体的“川”字,看的周念甚是想用掌心贴在那曲线上来回轻蹭,越想越觉得色|qing的她紧急停下目光,心虚地瞟向床头柜上那张留言卡。

而田祈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小腹正暴露在周念眼皮子底下,好一会儿,才眯着眼伸抬起胳膊后朝周念勾勾手:“你不困?”

周念看了田祈然一眼,想起在车上的亲吻,心痒痒的她憋不住的还是看向了那泛着光的地方,最后抬起下颚摇摇头说着不困。

田祈然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周念的同时继续说着:“我看你刚在机场一直打哈欠,怎么现在就不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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