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我要是说我昨晚只是出门散步，碰巧遇见了你，你信吗？”她问得有些小心翼翼，掂量着自己的措辞，生怕一不当心暴露了系统。
江昭探究的视线直直看进闻潋的眼中，他问：“碰巧遇见我还帮我打人？你这么正义凛然的吗？”
闻潋：“……”
她也不想救他的谢谢，可是这就是事实。
果然说真话是不会被人相信的。
“我本来就是个好人，而且要是没有我的话你现在早就死了。”闻潋朝他翻了个白眼，语气带着些不屑和骄傲。
江昭沉默了，她说得没错。要是没有她，他现在已经死在了那个杀手枪下。
片刻后，他问：“你认识江时水吗？”
伴随着这句话的脱口而出，江昭暗暗绷紧了神经，后背也不自觉地挺直了起来，他的双眼死死盯着闻潋，试图将她所有的微表情纳入眼中，此时的他仿佛一只进入警戒状态的猎豹，只要她表现出任何一点心虚的样子，那他就会立马扑上去咬断猎物的喉管，毫不留情。
闻潋愣了一下，只觉得自己后背弥漫起丝丝凉意，她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下意识地问了一句，“那是谁？”
难道又是什么要害江昭的人？
想到这儿，她看江昭的眼神竟带上了点儿同情，那抹凉意也变得悄然无踪。
这个任务对象真是太惨了，啧啧啧，怎么要害他的人这么多？
江昭见她的神情茫然，不似作假，而且好像还有点同情自己的样子？
他不明白闻潋到底在同情些什么，但只要她不是老宅那边的人，那他就不会动手。
“那你刚才和我说的‘To be or not to be’，又是什么意思？”
闻潋默然不语，过了半晌，她才神色高深地缓缓道：“说出这句话的人……已经死了。”
仿佛一句叹息。
江昭：“……”
她是在骂他还是在骂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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