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府和孙家的争斗成为了大街小巷的饭后茶谈之一,特别是与曾孙两家合作的掌柜、东家们,尤其关注。
曾府的门房每日光是应对上门来问情况的人就已经头疼死了,更何况还有两三波贼日夜查探,简直恼火了曾武曾大护卫和愁白了梅大管家。可怜曾老爷自那日抬回来后,躺在床上久病不好,生意也日益下降,外头便传起了曾府杀戮过多而被怨气缠身之类的谣言。
梅大总管指着白日闯进被抓住的“贼”,哆嗦手怒指。
“你个胡说!什么鬼怪什么怨气,也不想想要不是当年太爷一杀了妖军,怎么会有今天的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倒打一耙也不仔细擦亮你的眼,竟说些子虚乌有的话。就算有,那也不该是怨气,该是当年英魂,在天显灵,惹怒了英魂,小心轰你个死无全尸!!”
气呼呼将小贼骂了番轰出去,梅大总管调头就去请了好些个有名的捉鬼道士,大院做完法小院再来一次,一来二去有用但效果甚微。
直到小姐带回了一位风道士之后……
“不知道长有何高见,可有把握?”
“可以。”
说话人约莫二十上下,一身绀蓝色道袍,手上拿着一根拂尘,喜怒不形于色,一直冷冷淡淡。后边还跟着一个半个人高的小道童,粉扑扑的脸加上水雾般的杏眼,想忽略都不行。
梅大总管眼睛亮了亮,仔仔细细将一大一小看了遍,带着往主院方向去。
屋子里满是浓郁的药味,里间曾老爷躺在床上,神色苍白憔悴,双眼凹陷,气若游丝。长临风上前搭脉,探出一丝玄力游走,然后收回了手。
“曾老爷伤口久难愈,一来伤了身,二来伤了神,其中缘由内外皆有,把原来的方子加大点剂量的好。至于其他,待贫道看过府上之后再多定夺。”
“好,不过道长也该明白,要是没得出个接过来,本府可是要不客气的。”梅大管家将信将疑,半响说了这么段话。
长临风自然应下,跟随曾武的脚步转悠了圈曾府上下。
一边曾琳儿看不过去了,跳出来一把揪起一撂梅大总管的胡须,“好你个梅管家,本小姐请来的人还不能信吗?你这是看不起本小姐!”
“哎呦呦~~”梅大总管疼的声音都高了一个度,“小姐,快……快放开~”蓄了整整一年的八字撇胡子哟。
“哼!”曾琳儿挑起胡须上扬转了两圈,才不情不愿松开。
梅大总管疼的龇牙咧嘴,小心翼翼摸着可怜的几撂胡须,“我……我哪敢不相信您带回来的人呢,这不是怕有个万一,要谨慎些不是?”再说,小姐带回来的人哪次是靠谱的?
“你你你……别以为本小姐看不懂!”曾琳儿瞪了眼,“还有,你要是把本小姐的事情告诉那个谁,当心你以后三年的胡子!”
三两句威胁去,这才跟了上去。
应下,梅大总管颇为委屈,不就是想留个胡子,当个管家容易吗我!
话说在曾武的带领下,长临风路经过主院后院,除了落叶居,小碧楼,秋叶阁三处不得去,都走了遍,也顺手除了一两道突飞的黑气,曾武看他的眼神立即不同了些。
绕回到主院堂前,梅大总管与曾武交汇,问有何结果。
“府上阴气、怨气并存,有鬼气也有小鬼,且有变怨鬼的趋势,特别是后院那处,怕是经常发生些鬼怪的事吧?怨气的来源倒是没有发现,不过府上的树,阴气比他处更重些。”
“那依道长之见,该如何?”
“那简单。”长临风莞尔一笑,“把树全砍了就行!”
梅大总管&曾武:“!!!”
“砍完后记得要毁掉,千万别偷摸藏着移栽。”
“你……”
“最好是今天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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