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总统套房,一张占据了卧室百分之六十的Simmons,纯白色系的羽绒被下,躺着的是被收拾赶紧的虞归晚,已经被吹干的发蓬松的洒在枕头上,看似无碍,实则那苍白中透着粉红的脸颊,还有紧蹙的眉头,都在提醒着她此时的不舒服。
房门由外推开,走进来的人不似以往西装革履,上身着纯色短袖T恤,下身着藏青色小脚九分裤,脚上穿的拖鞋踩在卧室的长绒地毯上,不见任何响声,只留下了一串印记。
站在床侧的男人,看着床上紧闭着双眼,脸泛潮红的虞归晚,手背扫过额头上的发帘,掌心贴着额头感觉着上面的温度。
“嗯呐·····”
男人微凉的掌心,使正处于发热状态的虞归晚得到慰藉,忍不住发出嘤咛声,眉头也自然的舒展开来。
一秒钟的功夫,放在额头上的手便离开了,似是有所感觉,没有意识的虞归晚,眉头又重新皱了起来。没有离开房间的男人坐在一旁的软榻上,一手放在交叠的双腿上,一手在眼角处按了按。缓解着眼睛带来的疲劳。
此时的男人,没有了往常的冷冽,许是衣服的色彩导致了感官上的不同,但身上的贵气依旧十足,这种贵气不是后天的培养,而是与生俱来的。
有些人你不得不承认,他的存在,充分向你诠释了“完美”这个词的含义。
一刻钟的时间,禾清便带着两人走进了卧室。
“当当当·····”
床上的人似乎被打扰了,只能用紧皱的眉头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进。”
得到允许的禾清,推门而进,当身后的人看到坐在小榻上的男人时,恭敬的问候道:
“尤先生好。”
小榻上的人朝床上示意着,医生身后的护士便打开了医药箱,一番检查后得出的结论是悲伤过度再加上风寒引起的发热,情况不是太严重,但医生还是建议打点滴。
橡胶皮管绑到虞归晚的小臂上的时候,护士下意识的说了句:
“怎么这么瘦?”
注射器扎进了皮肤里,下一秒便看到血流进了输液管里,用医用胶带固定好,起身调试着滴管里的滴速。终于做完一切工作后,护士退到了一旁,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小榻上的男人。
原来他就是帝京的那位太子爷!可是和杂志上的有些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
“你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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