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离面色铁青，转过身去看着我，神色焦虑。
“呜呜呜，阿娘你快起来。你这个坏人！”不知道阿宝什么时候从外室忽然冲了进来。冲上去就是对方离又踢又咬。
方离一边挣脱一边又怕伤了阿宝，十分为难。
阿宝的哭喊声越来越大。逐渐左邻右舍都被引了来。
他们在窗外争先恐后的向屋内张望，“唉，你挡我了！”“你往那边点！”“哎呦，你长没长眼啊，踩我脚了。”生怕错过寡妇家门口的任何一场戏。
“什么事啊，吵吵嚷嚷的。”一个像是被浓痰卡住了嗓子的老者的声音在人群之外响起。
“扶我进去看看。”也不知是老者借着指摘众人的名义进了屋还是众人借着搀扶老者的名义进了屋。反正最后大家都进了寡妇的内室。
屋内，一个面色铁青的青年坐在床边照顾一个不省人事的姑娘，一个小孩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纵使我再不通人情，我也知道方离此时的处境有多艰难了。
众人是被阿宝的哭声引来的，但是显然他们并不是很关心阿宝的情况，反而用余光偷偷瞄着看着地上衣衫不整的妇人，有些人甚至要往床上瞅，但是被方离的眼光吓退了。
“他要脱阿娘的衣裳，阿娘不从，他就把阿娘推倒了，阿宝亲眼所见。”阿宝眼泪汪汪的看着众人说道，用小手指着方离。
“啊，淫贼，连寡妇都惦记！成何体统！”刚刚还在偷看妇人最久的男子突然出声。
“啊，成何体统！”其他的男子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纷纷将目光从妇人身上移开，开口接着声讨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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