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平日里都是规行矩步的,见到下人这样便训斥道:“都看什么呢!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下人被呵斥离开,齐越走在前面,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往里有了两步便如同撞见鬼一般跑了出来。捂着眼睛直喊:“作孽啊!”

看他这样子,齐焕之心里更加生气,抬脚就要往里走,被齐越拦了下来,“父亲不可!不可啊!”

事到如今,大家心里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只是,来的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来的,自然是不肯就此打道回府了。

萧家门主萧寒摇着扇子悠哉悠哉,“二公子莫怕,今日都是玄门中一等一的高手,别说贼人,哪怕是魔教中人也不足以畏惧。”

齐越咬牙道:“谢萧门主好意,只是此事实在与玄门恩怨牵扯不到,只是府中家事而已。”

“那未必吧?我倒是忘了,二公子出了名的心软,若是包庇贼人也不是做不出来的。只是今日受伤受惊的是王爷,恩怨如何牵扯萧某的确不能定论。”

齐越被他的话堵得死死的,站在门口说什么也不让进。但齐焕之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是催促,“今日府中事杂,早点查清最好。”

他拍了拍齐越的肩膀,示意他让开。

无奈之下,齐越只好让开,嘴里一直念叨:阿弥陀佛,家府蒙羞了!”

跟随齐焕之一起进去的还有元琅和燕云辉,只听见一声怒喝声响起:“来人!来人,给我把这两个人拖出去打死!!!”

是齐焕之的声音,明显是暴怒到了极点,跟着就听见求饶的声音。

“爹!你饶了我,我错了,看在夫君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

“门主,我错了!我错了!”

一男一女,在这偏僻安静的小院里,大家心里已经有了谱了。

尤其是元琅和燕云辉一脸尴尬地走出来,看样子十分后悔来这一趟。

大公子今日出殡,尸骨未寒。新寡的少夫人就和人勾搭上了牙床,这事若是落在普通人家,那也是了不得的事情,更何况是玄门之首的齐家,那就更是丢人了。

其他人互相看看,如今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元琅第一个要又,只是说:“我家王爷身体不适,沈大夫走时还说让我天黑之前去抓药,便不打扰齐门主了。”

他离开之后,也有人陆陆续续也都走了,此时就剩下齐焕之和两个衣衫不整的人了。

短的匕首从他袖子中拔出,一刀切在男子肩膀上,齐焕之咬牙切齿,“两个人只能就留一个,你们自己商量吧!”

何月儿看了男子一眼,立刻磕头如捣蒜一般,“爹,我错了,不!是他!是他侮辱我的,还说若是我不从,便要叫人挖夫君的坟!”

一个时辰之前还浓情蜜意的两个人,如今已经开始狗咬狗似的互相出卖对方了。

“胡说!明明是你勾引我在先,说什么大公子经常不在家,还说要弄死大公子,你还在他每天的参汤里下了毒,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妇人!”

何月儿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被出卖得这么干脆利落,直接瘫软在地,收起了柔弱模样,摸着自己的肚子说:“爹!儿媳腹中有夫君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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