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回道:“非也,我是怕吕公子辩不过,不认账,请戴公子他们来做个见证。”

和戴竹石坐一起的人道:“我们是听说某人自不量力找顾夫人麻烦,前来看他出丑的,你看看你这一生,挂满了金玉,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家有钱一样。”

戴竹石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别说了。

对面的吕崇年气道:“徐策,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脾气可真大,我又没指名点姓,你发那么大火作甚?”徐策毫不在意地道。

顾颜心想,看这样子,吕崇年的智商不高啊,为一句话就气成这样,不太像是有高手段的人。

顾颜恭敬问道:“还未请教两位老先生的名讳。”

“喊我曾老就好了,你一介妇人如此问老夫名讳,可想过此乃是不妥之举。”姓曾的老头一脸刻板相,开口就是指责之语。

顾颜暗戳戳地给他起了个曾刻板的的绰号,面上恭敬地问道:“有何不妥?”

“你家大人难不成不曾教过你,男女有别!”曾刻板道。

“喔?原来问个名字都不行,受教了,那我便不问曾老先生身边那位的名字了。”顾颜面露为难,“可不问姓名,该怎么称呼?就只能喊不知名字的老先生了,老先生别见怪。”

顾颜内心呵呵,问个名字怎么了,他明显就是对自己有偏见,才会看什么都不爽。

曾刻板瞧了眼身边的老头,面色微沉道:“巧言狡辩!”

他身边的老头儿面相较为圆润,似乎好说话些,只听他道:“曾兄有些严苛了,顾夫人,老夫姓严,与曾兄听闻了顾夫人的符号之法,深觉不妥,今日是想与顾夫人辩论一番,输赢不重要,主要是讨教学问。”

很圆滑的老头,话说得好听,可他们的目的可是很明确的,顾颜毫不客气道:“学问总有高低,不分个高下,又怎能证明我的标点符号是正确的,是能被世人所接受,被传扬的呢。”

严圆滑笑呵呵地接道:“有些道理,可锋芒太过,容易折损。”

“试试看就知道。”顾颜接道,“你们想要怎么比?”

“不是比试,是辩论!”吕崇年纠正道,“我与曾老师,严先生,还有在座的同窗都觉得你的标点符号的方法是错的,简直就是投机取巧,不能任其传扬!”

曾刻板点了点头,接着批判道:“崇年说得对,标点符号难登大雅之堂,不能让它被更多人学了去,这等躲懒的手段只会害了我大周国的学子,学了这个,他们以后还有谁会断句,懂得断句之美。”

“曾先生说的好,断句之学不可因此没了传承,标点符号必须马上销毁。”

“对,马上销毁,不可再传。”

左边位置上的人越喊越大声,吕崇年他们是乐见其行,顾颜也不阻拦,对我方人员做出稍安勿躁的手势。

她才不着急,他们都吃过午饭的,有本事喊到晚上啊,晚上还有会有人送晚餐。

顾颜就这么平静地瞧着他们,而顾瑜他们也是有样学样,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对面喊得起劲的人,徐策他们觉得有趣,像是被感染了一般,也学着用这个动作盯着对面。

姬源更过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和旁边的商子初玩起了猜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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