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雅间里的男子,听到外面街上的种种赞美太子与皇后的议论声,起得拿起桌上的茶具恨恨的砸在了地面,原本想着趁着这次太子被父皇惩罚,自己好好表现表现,也趁机打压皇后太子一党的,结果被太子这一闹矛头却对准了他,害得他最近都不敢有所做为,只能缩着头做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免得被人抓了把柄去。

东街凌王府内,常年通体黑衣的暗夜立于书房外,屋内书桌前,凌王君凌墨一身雪婵天丝白衣,坐于轮椅之上,手中执一白玉毛笔,正专注于书桌上的画,一笔一笔细细描绘着,待其画完,放下手中画笔,才发现自己所画的女子竟是无面庞,逐再次提笔,可终究什么也画不出来。

“来人!”

既无处落笔,便不再画了,待其画纸上的墨迹稍干,出声道。

“殿下!”

暗夜闻声进屋,双手抱拳,低头静等君凌墨的下步指示。

“将这幅画收到顶楼小阁中挂起来!”

暗夜看看桌上未有面旁的画像,若有所思,不过还是恭敬的收起画像朝楼头而去。

“只一人唱戏就不好玩了,该提点提点慎王了。”

空当当的屋内,只君凌墨一人像自言自语,又像在与谁探讨。

影卫听了君凌墨吩咐,起身飞出凌王府,消失在了视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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