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雅追问她。
“动手动脚呗”女孩脸有些红，她看着小雅说：“你知道吗，有的客人可坏了，专门挑自己看上的人为他们服务，到了包厢里就对人动起手脚来，又一次我......”女孩话刚出口似乎觉得不妥，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小雅也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她没有再问下去，不过没想到女孩又接着说了下去。
“刚开始我还不信”女孩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有一次一个年纪挺大的老头让我表姐去为他们服务，后来因为临时加的酒水我就给送进去了，进去以后差点吓我一跳，那个老头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竟然在摸她的屁股。”女孩说着面带愤怒。
“后来我就不干了”女孩又恢复了平静。
“那你表姐呢？”小雅问道。
“她现在还在那里。”女孩叹着气“要说起来也都是被逼的，要不谁愿意受这样的侮辱。我表姐家里条件不好，爸妈都生着病，还有个弟弟在上学，需要钱呀。虽然有些人偶尔动手动脚，可是出手都很大方，挣得不少，所以她还在坚持着。”女孩听起来有些伤感。
“莉莉”小雅又想起了这个女孩，她还记得她五颜六色的头发和扭动的腰肢。
“都不容易”小雅也感慨起来。
“是啊，要说我这表姐可真是很不容易的，只是长得这么漂亮干这个太可惜了。”女孩又是一声叹息。
“我去过那个地方”小雅也许是被女孩的坦诚打动了“我也是去年冬天去过那里，有一个头发染成红黄颜色的女孩，好像是叫莉莉吧”小雅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你见过我表姐？”女孩激动起来“我表姐名字就叫莉莉，她也总是把头发染成各种颜色”，说着她从柜台上拿起手机，翻找了一下把屏幕伸到了小雅的面前。
“有这么巧的事吗？小雅疑惑地朝手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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