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茵蹙了蹙眉角,这步子声好像有些许熟悉感,她跟鹦哥面面相觑,最终,二人默契地藏在香案以后,细致聆听前厅传出的声响。
好像有个人微微踏入前厅,那人站立在书桌前,燃起了烛火,细心研磨,而后,又好像在提笔写着啥。
“母亲,非常对不起。”带着童稚的声响低沉而肃穆。“你是正室太太,请允许我唤你一声母亲。”
西门容茵跟鹦哥再度面面相觑,她们借由书桌那边儿昏黯的亮光看见彼此眼中的惊骇跟困惑。
那是西门玉珠的声响,为啥?三更为半夜的他在正室太太的旧居里干嘛?
随后,里边再度传出了声响。
“……”不晓的里边的西门玉珠是点头还是摇头,他叹了口气儿:“谁也没法陪伴谁一生,我可以做的,仅是尽可能减轻你心房的痛苦。”
容茵心下黯黯吃惊,西门玉珠竟然连引导神识这一般大话全都可以讲的出来!
然却,她身旁的鹦哥却是对西门玉珠的能耐笃信不疑,此刻更是屏住呼息,惶张地聆听。
西门玉珠提笔,龙飞凤舞地在纸上写了啥,一刻钟以后,他搁下了笔,微微在纸上吹了吹,而后,他拿着写好的玩意儿,慢慢走至香案前,用烛火燃了香,恭谨地插入香炉当中,而后退后几步,取出写好的纸张,微微念起:“命尽中有,面对明光……”
西门玉珠年岁尚幼,此刻的声响中充斥了变声前的童稚,在念咒文之时,声响里却是显显出一个颇具道行的道士抑或隐士的味儿息,让人从内心深处禁不住产生崇敬之情。
然却,在聆听这段文字时,容茵总觉的那文字有某种异常诡谲的感觉。
这段咒文,属于佛教密宗,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应该还没传入到这个国家,而西门玉珠却像未卜先知一样,竟然如此熟练地诵念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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