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崇在圆翼的城堡陪伴张道陵,两人空守在大殿,张道陵一言不发,盘腿坐在席上。

宫崇跑到后院玩耍,采一根马尾草放嘴里,跑进残缺的室内,在张道陵眼前兜圈子,用马尾草戳他的脸,张道陵被她逗得直发慌。

“你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张道陵生气地对宫崇说。

“可是人家很无聊嘛!”宫崇鼓着脸说。

“无聊就去镇上逛逛。”

“镇上也没人啊。”

“那就去山里,山里有野兔。”

“你是要我把兔子打来给你吃吗?”

张道陵说:“好主意,你就去打两只兔子吧。”

“你不和我去吗?”宫崇问。

“不。”

“为什么?”

“我要守在这里,张角随时会来。”

“你确定打的赢他?”

“难说。”

“那你为什么待在这儿,你可以和眉羽回去,这样我也能离开了。”

“为何?”

“因为我要保护你啊。”宫崇信心满满地说。

“用不着。”

宫崇无奈地说:“要不是于吉大人临终前嘱咐我,我才不管你呢。”

宫崇说着出了城堡,回头瞟了眼张道陵,他依旧闭目凝神坐在席上。

一小时后的半山腰,宫崇追击野兔,野兔跑得贼快,和宫崇玩起了捉迷藏。好不容易宫崇才抓到一只兔子,但看着它可怜的眼神,又不忍下手。

“兔兔啊,兔兔!”宫崇摸着兔子的头说:“我今后该怎么办呢?你说于吉大人还会不会活着?”

宫崇没有人和他拌嘴,内心空前的寂寞,她从小服侍于吉,但与其说服侍,不如说在彼此照顾,他和于吉谁也离不开谁,已经成了莫逆之交。

另一方面,黄甫筹划着烧毁停尸轴的计划,他趁偷袭村庄的功夫,吸取大量元神,每杀一个人,心里就说一声抱歉。他是怀着极大的屈辱感执行命令的,吸取元神后又怀着极大的自责。吸元神的方法是他请教了许多道士才领会的,这些道士居然巴不得成为僵尸,生前听说张角在炼九阳丹,兴奋得睡

不着觉,现在他们终于可以大开杀戒了。

“哪里跑!”一具血尸抓住妇女的肩膀,妇女惨叫,她是流黄村的村民,该村紧邻长右,是沭阳的地界,黄甫它们正在清洗这个村。

血尸用力啃咬妇女的脖子,妇女的元神顿时被吸干,身体枯萎成灰黄,瘫倒在地。

“与其多一具僵尸,不如让我变强。”血尸说着擦干嘴边的血,抬头一看,自己一个同伴正萎缩在墙角。

“喂,你在那儿干嘛?”血尸厉声喝道。

同伴吓了一跳,颤抖着站起身。

“你不去完成任务,在这儿躲着干嘛?”血尸问。

“我…我害怕!”同伴低语道。

“你叫什么名字?”血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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