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孩子看到是魏蔓冲他走过来,还颇为不可置信的四处看了看,直到魏蔓停在他身前,才终于敢确定下来眼前这人,确实是冲他来的。
他摸了摸后脑勺,压下了满腔疑惑:“魏蔓,你来找我?”
这也不怪他奇怪,实在是魏慢小姑娘自从被魏大为诡异目光吓到之后,对男性就有点抵触,成日灰头土脸,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活的活像只下水道的臭老鼠,哪里阴暗哪里钻。
魏蔓笑了下:“是来找你。”
施云惊了一下,这应该是他记忆里很少见的魏蔓的笑,依稀跟两年前的记忆相重叠。他这才意识到真是好久没看到过魏蔓笑了。
眼看着眼前高个男孩明显的怔愣了一下,魏蔓悄悄松了口气,今天被老先生打击过大,说实在她对自己的魅力没底了,如今看到施云的表现,她才稍微安心了。
施云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掩饰般的咳嗽了一声,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魏蔓又笑了下,朝前方抬了下下巴:“你要下地吧?不着急,我们边走边说。”
一路走到田地旁,魏蔓一边有技巧的套话,一边温柔的奉承,就这么短短几分钟,已经把施云搞得悄悄红了脸,简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魏蔓看着施云浮上红云而尤不自知的脸,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青春期小男孩还是太单纯了。
同时,学堂的情况魏蔓也搞的七七八八了,这一届七八个小男孩,本来最有希望学习最好的是施云的大哥施岭。
施岭是施富贵的第一个儿子,也就是昨天魏大为魏妮夫妇说的施家老大,这个施岭的身世说来还有点传奇,他父亲施富贵那是土生土长的大堰村人,没什么可说的,但他母亲,听说是某一日晕倒在施富贵门前的不知哪里来的女人,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来历不凡。
这施富贵也挺有心眼,将女人带了回去,尽心尽力的医治,将以前单身娶媳妇攒的钱几乎花光了,女人的病情一直不见好,但也没有恶化下去,于是就这么在大堰村上住了起来。
后来,也不知道施富贵使了什么招,照魏蔓想这样的女人是决计不会跟施富贵这种普通农夫结婚的,但事实上这女人真跟施富贵结了婚,并且生了施岭。
从那以后,施富贵就发达了起来,小茅屋换了砖瓦房,家里锅碗瓢盆一应俱全,能时不时吃上肉食,家里人衣着也看着光鲜,一下子成为了村里人羡慕的对象。
但据施云说,其实是拿女人拿随身带的镯子耳坠去了一趟宁县,当掉了,带回来不少钱,施富贵才能改善的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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