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摄政王府的拜帖就送到了将军府。

付随风推门进去的时候,险些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掉头就想往外跑。

“回来!”萧北望的声音里,仿佛淬了冰。

“将军?”付随风转回。

只见萧北望面带倦容,怀抱孩子靠在床头坐着,怀中的慕容未知睡得正香!

“将军,您就这样抱着他坐了一夜?”付随风不知所措。

他们这些吃军饷的,粗手粗脚惯了,哪懂得带孩子。

萧北望也想放下,可现实不允许啊!

昨夜,慕容未知在他怀里睡着了,却还是死死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看孩子睡得那么香,他不忍心,只能抱着孩子坐在床头一夜。

不过这小子睡着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更顺眼。

“何事?”萧北望问。

战事紧迫的时候,几天几夜不合眼都是常事,熬一夜倒也没什么了不得。

付随风这才想起正事,将手中的拜帖奉上,“摄政王府的拜帖。”

萧北望皱眉,伸手接过拜帖,“我不过开个玩笑,这厮还当真了!”

魏无延这个传话筒,真是什么都敢说,小肚鸡肠的慕容天涯竟也没有剁了他,可见两人情分匪浅,难不成真的和外头所说的一样?

“要不,卑职去回了他们,就说将军身子不适,不便会客。”付随风抿唇。

“我萧北望还能怕了他不成,让他只管来。”萧北望随手将拜帖“啪”的丢在地上。

慕容未知一脸迷茫的坐起来,揉着睡意惺忪的眼睛,仰头看了看皱眉的萧北望,又望着瞪大眼睛的付随风,一张小嘴微微撅起,“好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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