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个教练不仅开跆拳道馆,还经营保安公司,那儿的人都不是好惹的。”郑蕊说。

“这个还用你说,如果不是冲这,我还不找他合作呐。”段飞自得地说。

“你们合作干什么?”

“这个你以后就知道了,钟震中不是省油的灯,和他打交道的没有两把刷子还不行。”

“你们怎么合作?”

“郑老板,生意道上还有个商业秘密呐,该告诉你时你就会知道。”

郑蕊看他一脸得意样也没再说什么,她认为教练在生意场多年,老江湖,他加入是赚钱的,不是为别人买单的。想想也就过去了,她店内生意基本维持较好状态,线上生意也不错,还正想着多代理几个品牌,要处理的事儿也多,就再没过问,今儿如果不是明敏问到,她把这事儿都忘记了。

和朋友、顾客都能处好,为什么就和段飞不能好好相处,她第一次问自己,是她这儿的问题还是段飞的问题,她时常呛段飞,段飞拳脚也向她,夫妻不能好好相处,双方都有过吧。她简单总结下,自嘲笑笑。

晓晴回到家,宁宁在家等她,见到她就说:“妈妈,你什么时候陪我去玩密室逃脱。”刘宁喜欢玩密室逃脱。晓晴可不喜欢,她有密室恐惧症,在那里就不舒服。

“让你爸爸陪去玩,妈妈有事儿。”

“妈妈,每次都是爸爸陪我,你不知道爸爸现在比你更忙么。他上工地了,那儿还有时间陪我玩儿。”刘宁不高兴地说。

“我们去玩别的好吧,妈妈怕密室。”晓晴说。

“哇噻,妈妈还怕这个,宁宁都不怕。”刘宁听晓晴说怕,不由笑起来。

“你是爸爸的女儿,小棉袄,妈妈是老婆,比不得。”晓晴逗她,宁宁瞪着一双大大眼睛,粉嫩的脸宠因为好奇泛出微红,这个可爱的天使,虽然问题很多,要求也不少,但她不在就少些许乐趣。

“宁宁像小时候一样给妈妈个蝴蝶吻,妈妈乖不生气。”小人儿眨着长长的眼睫毛吻过,刘云常说刘宁眼睫毛长,她吻人时就是蝴蝶吻,宁宁知道爸妈喜欢她吻他们,要关心时就来个甜甜的蝴蝶吻,多年了,他们一家还保持着这个习惯。

抱起女儿,晓晴转了几个圈才放下:“妈妈带你去公园玩好吧。”

“妈妈又不敢玩刺激的,不如爸爸带我去玩。我们吃好吃的去。”宁宁摇头提出自己的要求。

“好,吃好吃的走。”晓晴带宁宁去西餐厅点了她爱吃的牛肉披萨,要了份蔬菜沙拉,服务员认识她们也不问什么,就通知后厨按老规矩去做。

“妈妈,我想爸爸了。他在我们一起吃多好。”宁宁边吃边说。

“爸爸忙,怎么会经常陪你。”

“他不想宁宁和妈妈吗?我们吃好吃的,要不也给他留点。”她盯着披萨想给爸爸留那块。

“你吃好爸爸就开心,等他回来我们一起吃好吃的。”晓晴怜爱地拍拍女儿脸宠。

“嗯,我就给爸爸打电话说,我给他留着回来吃。”

晓晴看着女儿认真的神色,知道她是想爸爸,希望爸爸能早点回来,但刘云工程忙,一月能回一次家就不错了,好在冬季停工时就能多陪她们母女两。“不打电话爸爸也知道宁宁想他,我们好好地,爸爸就不担心,爸爸也能好好地。”她哄着宁宁,宁宁虽然还嘟着嘴,但也不再说什么。

“妈妈,我能去找丁丁玩吗?”刘宁问。

“那个丁丁?”

“就是一起画画的那个,他不爱说话,我看着就急,想找他玩,有人和他玩,他总要说话的。”刘宁说。

“你们学画时不说话吗?”

“不,他不和人说话,我就想找他玩儿,玩起来他就会说话吧。”

“你们开课前可以一起玩玩的,如果他不喜欢别人打扰到,你就别招惹他,知道了吗?”

“知道,要尊重别人嘛,不强求别人做不喜欢的事,宁宁还是懂的。”

晚上宁宁有特长课,晓晴得送她过去,吃完饭她先送宁宁过去,然后赶回家给宁宁带上上课工具再过去,到的时候,宁宁正跟一个男孩子玩,那是个腼腆的男孩,但却玩得津津有味,看到晓晴来了,宁宁对男孩说:“我妈妈给我送画板来了,你记着今儿玩的这个游戏了吗?明儿我们再玩。”

”嗯“男孩子轻声应着,瞄了一眼晓晴就坐到自己位上等老师上课。宁宁却兴奋地看着晓晴,仿佛在说:“怎么样,妈妈,我做到了想做到的。”

宁宁上课的这段时间,晓晴在外面等待着无聊,就翻看新闻,看到孔子一段话很喜欢,是这样说的:“人不敬我,是我无才;我不敬人,是我无德;人不容我,是我无能;我不容人,是我无量;人不助我,是我无为;我不助人,是我无善。”晓晴认真思考着孔圣人所言,觉得人们都过着平淡的生活,经历着平凡的人生,每个人的所为却不同,现实中有多少人能做到多一份付出,少一份计较;多一份雅量,少一份狭隘;多一份平和,少一份纠结,坚持内心平和,不躁不骄,感恩生命中遇到所有的人和事?小小的宁儿能做到,长大了的宁儿是否也能做到?成长的过程中我们不知觉中失去的,也许就是最珍贵的,只是随着时间推移,在有意无意中我们不断修正着自己的道德、价值观,成长到成熟我们收获的就一定是正确的?是自己真正喜欢的?她天马行空想着,觉得宁儿这个年龄就该让她过这个年龄的生活,孩子过得快乐最重要,少年老成不是孩子的天性。想通了这个,晓晴回想自己的童年,却怎么也想不到什么有趣的事,就只记得家门前有棵老榆树,每年四、五月榆钱下来的时候,妈妈就会做榆钱拌饭,庄子里住的是本家户族,妈妈蒸榆钱饭时要早一天把榆钱摘下拾干净,第二天早早做,等午饭的时候,就让他们兄弟姐妹把香喷喷的榆钱拌饭按家按户送到了,直到现在,到季节她就香榆钱拌饭,但老房子早拆了,榆树也伐了,回到老家她再也找不到童年熟悉的情境了,爸妈也老了,常絮叨着她们兄弟姐妹小时趣事,但她却记忆模糊不清。“我要让宁儿有个快乐无忧的童年。”她暗暗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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