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祖宗哟,这风言风语可有什么好追究的,不过是有些居心叵测的人编出来的瞎话儿!等臣妾禀过皇后娘娘,派人找出这传播瞎话的头儿,割了她的舌头,让她胡说!”郑红粉笑道。

“胡说!无风不起浪,没影的事儿也传不起来,宫中既然传成这样,必有个缘故,所以哀家才命梁沐锦去查明此事,若是有人造谣更好,只怕不然,当真是个老大冤案。”赵太后叹息道。

“梁沐锦,你可听见了?太后老祖宗对你期望甚高,你千万要努力做事,不可辜负她老人家的期望。”郑红粉郑重其事的对梁沐锦说道。

梁沐锦诺诺应着。

赵太后便起身说是乏了,要回去歇着,郑红粉亲自上前搀扶着她,走出枕月亭,跪地拜送的众人方才起身各自散去。

梁沐锦走回锦阳宫,只见尚宫局两名女史,面色阴沉的立在院子当中,正在训示众人,见她进来,一声冷笑,指着她说道:“梁姑姑你回来的正好,我的一只赤金镯子被这里的不知哪个贼人偷了去,审了这半天,也没人承认,这些人可是你管着的,真正的管的好呀!”

“姐姐们进屋坐,跟我详细说说镯子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被偷走的,保证给你找出来。”梁沐锦笑道,请她们进屋。

两名女史互视一眼,跟她进屋,坐下。

梁沐锦命春月倒茶,其中一名女史不耐烦的催促道:“那赤金镯子乃是我的心头所爱,你赶紧找出来,否则闹的众人皆知,于你这新上任的执事姑姑可是很不利,罢职倒是小事,怕连性命都堪忧。”

“姐姐,确定这镯子是在锦阳宫丢的?”梁沐锦呷口茶,问道。

“可不是在这里丢的?刚才过来找你,你却不在,我们俩一时贪心后花园的花儿开的好看,便走去瞧看,欲要摘上几朵,腕子上的镯子却是碍事,于是我便把它褪了下来,放在一边的花圃子边上的青砖之上。

摘完了花,却是忘了此事,径回了尚宫局。待想起来,回来找时,却已经不见,也不知哪个眼皮子浅的给偷了去!”女史怒道。

“二位姐姐只管回去,午膳之后,梁沐锦自当把手镯找着亲自给姐姐送过去就是了。”梁沐锦笑道。

女史面露惊讶,冷笑:“梁姑姑,我们知道你善于破案,可这镯子却是珍贵,若是找不着,大话却说在前头,怕到时候尴尬!”

“我若到时候还找不着,姐姐再说此话不晚。”梁沐锦微微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耽误梁姑姑做事,告辞。”女史满面疑惑,起身告辞。

“二位姐姐走好。”梁沐锦呷着茶,只说一句,连起身相送都不肯,春月将人送出去,转回来,一脸忧愁,在屋里来回踱步,看的梁沐锦眼花。

“你想走步,去后花院走去,这屋子小,走来走去也走不了几步。”梁沐锦打个呵欠,说道。晚上忙着扮神弄鬼,不曾好好睡,如今倒是困的很。

“说的好,可不是走不了几步,你倒是心大,还能谈笑自如,马上就传午膳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春月恨恨的跺脚道。

“水来土淹,兵来将当,你倒是着的哪门子急,我都不急。”梁沐锦笑道。

“你那是头昏!她们俩个分明没有丢失金镯子,却硬说是丢了,你什么都不问,就应允下来,不是找死?人家就等着你往圈套里钻呢,你倒听话,一下子就钻了进去!我看你到哪里去弄出个金镯子来交差!”春月翻白眼,绝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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