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登山很有节奏地片着鱼片,嘴里啷里啷里哼着歌。
很轻松、很惬意的样子。
他把鱼肉摊平,先往肉身上泼了一瓢水,又在清水中沥了刀,左手按住鱼肉,右手持刀在左手下面轻轻一划,一片薄如纸的鱼片被片了下来。
放下刀,捏起鱼片展开,举起来对着太阳。
嗯,就像给太阳做了一张面膜,透光生晕。
马登山很满意,得意一笑,把切好的鱼片递给主持人。
主持人照着他的样子,也对着太阳照了照,顿时惊呼连连:“哇,马大师太厉害了,鱼片像纸一样薄,我能看到光!”
说着,带着鱼片走下台,交给傅安民。
傅安民看后微微点头,传给郝成功。
郝成功微微冷笑,至尊私房菜,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赢!
郝成功把鱼片传给其他副会长,副会长们啧啧称奇,而后把鱼片传给了看热闹的游客和观众。观众们热闹了:
“哇,太厉害了吧!真的像一张肉纸。”
“让我看看……哇塞,大师啊,马登山必胜无疑!”
“别看厨师胖,刀工真的棒!”
有人举起来对着太阳照,惊叹连声,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至尊私房菜这下子要输了。”
“生鱼片不可能比这更薄了吧!”
马登山越发得意,直接滑着太空步回到了案台,继续哼着歌儿片鱼片!
跳舞这么好,干嘛当厨师?
观众的惊叹和马登山的得意都看在傅锦玉的眼里,她更加慌了。
好奇驱使之下,傅锦玉绕过案台走到马登山的面前。
马登山抬头瞄了她一眼,顺手片下一片鱼片递给傅锦玉。
“刺探军情啊?给你!”
傅锦玉接过来,心里凉了半截子。
鱼片真的很薄,说薄如蝉翼有些夸张,但是的确比白纸厚不了多少。
老老实实把鱼片放下,“灰溜溜”地回到己方的案台。
“大叔,马登山的刀工好厉害!”
“哦。”傅光明头都没抬地应和着。
他不紧不慢用厨刀的刀背被草鱼敲晕,不慌不忙地刮鱼鳞、剖鱼腹,清除内脏和腮腺。
然后换柳刃包丁,现在鱼头下面一指处切一刀,怕打着鱼身抽出鱼腥腺。
将鱼翻个身,再抽出另一面的鱼腥腺。
做完这一切,他才像马登山一样,在鱼尾处入刀,干净利索下掉鱼肉。
傅光明全程专注,像沉浸在只有人、刀、鱼的世界之中,所有的动作有条不紊,丝毫不乱。
傅光明越是沉稳,傅锦玉越是着急。
“大叔,马登山真的好厉害,他把一半的鱼肉都片完了。”
傅光明笑了笑:“被高}利}贷追的时候都没见你慌乱,怕什么,淡定些。”
“你说得轻巧啊大叔,你瞅瞅台下观众的反应,马登山都块成了神!”
“放心吧,人就是人,人是成不了神的,就算暂时成立神,也会被真正的神一脚踹下神坛!”
“哎呀大叔,我觉得你有时候还挺能装的!”
福伯暗笑,什么叫能装啊?不了解傅光明的实力才会这么想。
傅光明开始片鱼片了。
下刀之前若有所思。
“大叔,你又怎么了?”
“锦玉,你去帮我找些纸来。”
“什么纸?”
“什么纸都行,饭店的宣传单、广告散页、菜单都行。”
“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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