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见识过泸沽湖烟波浩渺,以及天光划过后的至清至明。

去过如同脚踏云海手可摘星辰的云溪塔上,看翻涌的浩瀚。

我见过很多,它们或源于自然的鬼斧神工,或来自于设计者的才华横溢,或磅礴或庄严,或清丽或质朴,我喜欢这些坦荡明媚的景色,今夜的一切,和它们没有任何的可比性。可是它却让我怦然心动。”少女巧笑嫣然,轻声细语。

宴临问她为什么?

她说,因为,它最温柔,能将天地放一侧,独独暖了光中人。

她说,能这样想出的人,大概孤独的很。

少女咯咯地笑起来,往前走一步,毫无保留的拥住面前的宴临。

像山风扑雪。

宴临颤抖的环住木识青的腰,眼中是从未出现过的震惊和炙热。

木识青被宴临紧紧扣在怀里,她比宴临近一米九的宴临矮太多,她没有仰头看他,而是将额头抵在他锁骨处,对着他剧烈跳动的心脏说:

“宴先生,我叫木识青,树之木,树之青,青树识青的识。”

“宴先生,请多指教。”

最缱绻缠绵的姿态里,没有任何的情爱,但,遇你,识你,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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