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颜萍的严加管教及石方舟极强的自律下,他初中高中还没真没碰过游戏,他原本认为如今已考上名校,一家人的心愿已实现,大学可以过把游戏瘾了。

可当正式踏上大学,他发现与曾经班主任老师所说还是截然不同的,说什么上了大学不用上晚自习,白天也就几节课,上完课,想谈恋爱谈恋爱,想做兼职做兼职,想出入社交场所就出入社交场所……简而言之,大学是开放的,自由的。

可进入大学后才发现,童话里都是骗人的,班主任老师的感知,适合那种平庸者,不属于石方舟这种上进者。

他每天不光要学好各门专业课,业务时间,还要借助图书馆的藏书提升自己,让自己饱读诗书,成为一个平凡但又很有内涵的人。

一个人肯逼自己的人,上苍往往对他都特别的优待。

按惯例来讲,石方舟作为石家的独子,家庭条件优越,他没必要那样拼,大学可以像同学和舍友一样三个一伙,五个一群的组队去五黑,然而,他却以君子之交淡如水来处理自己和同学之间关系,尽管时常给人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但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懂得“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的真正寓意,如若在正值奋斗年龄选择颓废,选择了安逸,后半生不悲催都难。

的确二十一世纪,有钱人越来越多了,炫富的人越来越多了,可真正有内涵的灵魂却少之又少,大多数有钱人的当务之急便是拉上更多的人加入他们的随波逐流队伍中来,而后,教会他们吃喝嫖赌抽,用金钱将一个个单纯的善良的灵魂腐蚀。

因为这个社会是攀比的社会,炫耀的社会,盲从的社会,所以,石方舟更想成为有钱人的例外。

大学期间,他的同学舍友或许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一个个浑身上下都是名牌,平时无聊寒暄时讨论的话题永远是今晚去哪儿嗨,这个月你的生活费多少,我的生活费三千,可时间才过才过半个月就花光,看来又得找人贷款了。

舍友,同学的这类话题,每次传到石方舟耳里,他都会轻视的淡淡一笑,既不搭话,也不吱声,听听就好了,因为他们是典型的啃老族,而他即使家里再有,也坚决不学他们那样,他平时一个月最多花一千五,而同学,舍友一个月要花三到五千元,是他两倍不止。

石方舟是个很有远见卓识的男生,尽管他一个没向父母要三到五千,但他将学校里的普遍现象说给父母听了后,父母怕吃不饱,穿不好,遭人笑话,决定也给那么多钱,可是,他却这样告诉父母:“你们这是故意娇惯我,把我往歧途之路赶,我之所以告诉你们这些,是想说,你们的儿子懂得体量你们挣钱的不易,而且我能站在这和你们说话,意味着我过得很好,你们不用担心,生活费还是按照原来的给我。”

父母很纳闷,既然不是为了生活费,他又是为了什么呢?父母对目而视片刻,将目光移向他刨根问底道:“如此含蓄间接的说,不是为了生活费,又是为何呢?你父母老了,脑子转不过弯来了,还请你这个高材生点拨一二。”

石方舟抿嘴浅浅一笑:“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一个月只用了同学,舍友一倍的生活费,余下的那部分钱先预存在二老那儿,等我毕业后,要做事时,你们给我。”

父母没想到儿子这么卖关子,原来是在为自己的未来做规划了,他们真的很开心,很欣慰,霎时间觉得他们石家在本市的权势有接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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