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日如年的感觉,祁钦快要疯掉了。

祁钦在手术室的门口,来回踱步不停。

终于,在祁钦漫长的煎熬中,手术室门口上的灯终于灭了下来。

此时此刻,祁钦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他突然感到自己害怕了,他突然不想知道结果,他怕自己承受不起。

但祁钦还是在医生出来的第一秒时,一把拽住医生的胳膊,说道:“医生,怎么样了?”

“幸好送来的及时,但病人失血过多,现在处于深度昏迷状态,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医生平静的说道。

虽然不是一个理想的结果,但祁钦还是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没事,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只要他还活着就好。”

在这病房极少,病人极多的医院里,祁钦还是动用关系给陆屿找了一件贵宾病房。

清新的空气,整洁的房间,设备齐全的医用设施,整个病房只有陆屿一个人,因为祁钦绝对不会允许别人打扰陆屿的休息。

在陆屿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祁钦几乎放下了手中的一切事物,几乎整天呆在病房里,陪伴着陆屿。

没事的时候,祁钦就坐在陆屿的身旁,说着自己以前的事情和自己与陆屿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祁钦不光陆屿能不能听到,他都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反复的讲着。

一个人时而哭时而笑时而大骂着陆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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