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空隙麻溜的顺势移到另外一边,防备说,“卫少,就算我不小心得罪你那也还清了,你一大男人何必跟我这些小兵小将计较。”
“离小姐凭什么说还清了你所犯下的罪。”好像说的离歌有多罪大恶极似的。
卫熙注意离歌的小动作很是不屑,倘若他想对她做些什么,区区防备他根本不会放眼里。
“我白白损失了两次,说回来还是我亏本了,我一个女的没计较,相信卫少作为周知的公众人物不会那么鄙吝。”
而是心胸狭窄得只有针眼般大,小气到令人发指。
卫熙明知故问,露出戏谑笑痕,“你能损失什么?”
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离歌心里咒骂。不想装矜持,咬牙说出,“当然是清白。”
卫熙故意扭曲话里的意思,“原来离小姐在责怪我睡了没付钱给你。也行,不过,你躺床上时像条死鱼,也值不了几个钱。”
“卫少怎么不怀疑你的技术。”
若是男人听到自己的男性自尊被质疑铁定不放过,卫熙也不例外。他阴冷一笑,长手抓住离歌的肩膀,一拉,离歌踉跄的前倾,倒进他怀里。
“有脑子的人一般不会说这话。”
话落尽,离歌眼前一暗,两人唇瓣紧紧贴一起。她身体被桎梏着,抹杀掉她试图的抗拒,怪自己嘴贱,说这话简直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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