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弦歌与苏戈再次见到姜含,已经是晚宴上了。
白衣少年,纤尘不染。
苏戈抬手饮了杯酒水,他实在是无法想象这样一个温软无害的少年,是如何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朝堂上立足的。
究竟那层无害的皮囊下包裹的是什么样的内心,真的是猜不透啊。
而楚弦歌自那之后再未提起过姜含以及故人一事,但是苏戈知道,楚弦歌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轻易放弃一个感兴趣的人的。
莫名其妙的感兴趣,却不会莫名其妙失去兴趣。
这种人才是最难缠的,一旦被缠上,便没那么容易能够脱身。
楚弦歌便是这种人。
那南国皇帝的威慑的确不容小觑,楚弦歌不得不顾忌,不多嘴关于傅钧恪可以,但是姜含他怕是一定要多接触了解一番。
姜含是不知道这两个刚来南国的人的心思,但是他对那个假山下面的的东西很是好奇。
顾流笙那里注定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因而姜含毫无愧疚感地将主意打到了之前将其引去假山处的两人身上。
楚弦歌与姜含两人可以说在某些方面不谋而合。
也可以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纤长的手指有规律的在面前的矮案上抬起又落下,看得一旁的姜华云直皱眉。
这是姜含的小习惯,往往要做什么事情之前,就这般行为。
今日那北国来的世子是坐着相府的马车进的宫,这其中的弯弯道道,谁都看的出来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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